问我……”
厉凌炀恨铁不成钢的睥睨着程程,分不清现在是愤怒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虽然现在没有直白的证据,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多半是他弄松了木板,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他故意的,还是一切都是意外?
“啧,大哥你居然背着奶奶训小侄儿?”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玩味的嗓音。
厉凌炀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厉靖庭,厉靖庭今天穿着一件左边黑右边白的衬衫,仿佛川剧变脸,将他整个人完美的切割成了两部分。
他收敛了周身的冷厉之气,淡声道,“我跟我自己儿子说话,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NoNoNo,那倒是不用,就是怕大妈知道她最最亲爱的孙儿掉金豆豆了,会难过。”厉靖庭似笑非笑的说着,然后顺势从兜里掏出一张干净的湿巾。
程程顺着男人像钢琴家的大掌看上去。
是二叔啊!
他眼眶还很红,乌溜溜的眸子浸染了水光,分外的澄澈,可怜无助的样子,让人心生疼惜。
“宝贝儿程程,怎么哭成这样了?赶紧擦擦,二叔带你去找奶奶好不好?”
程程当然想走,可又害怕厉凌炀。
厉凌炀看到她苍白的小脸,很难把他联想成害兜兜落水的凶手,没有回答什么,冷着脸,转身大步离开了。
“哇呜……”他一周,程程马上大哭了起来。
厉靖庭哄了半天也没哄好,他本身就没什么耐心,直接抱起程程去了沈江清的病房。
沈江清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仿佛很虚弱的样子,脸颊苍白,听到有人进来了,她更加痛苦的皱着脸颊,楚楚可怜,柔弱不能自理。
“是我,别装了。”厉靖庭嗤笑着,打断了沈江清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