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尴尬的低下头,“欧洲那边我们的人手暂时没那么广,具体的情况还在调查中,但是……厉总,您不是说,宁小姐五年前怀的是野种吗?”
话音落下,徐特助明显感觉到办公室的气场瞬间变得冷凝了。
厉凌炀冷冷的睨着他。
徐特助缩了缩脖子。
两秒后,厉凌炀再次开口,字里行间却透着别扭的纠结,仿佛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你不觉得她和那孩子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吗?”
“是巧,但宁小姐要怀的是您的孩子,还会那么爽快离婚吗?”
厉凌炀眸色更加幽暗,有那么一瞬间,也觉得自己是魔怔了,明明没有碰过宁以初,为什么会觉得那孩子会是她的?
“如果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要知道,五年前让宁以初怀孕的那个奸夫是谁!”
徐特助更加汗颜了,都过去五年了,很多事哪有那么好查?何况当时宁以初还是厉太太,就算偷情也会很隐蔽……
“怎么,你好像还有意见?”
“没有,我这就继续去调查,包括宁小姐五年前的生产记录,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徐特助拍着胸脯保证。
“等等。”厉凌炀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却是十足的危险,“去出版商那儿,把宁以初发行的那本书统统给我买断!要是我再看到一本实体书,你就回家吃你自己。”
徐特助简直要哀嚎,一本书而已,至于这么计较吗?
但看到厉凌炀那黑若锅底的脸,话到嘴边变成了恭维,“厉总英明神武,这种抹黑您的书早就该被封杀了!我现在就去……”
……
宁以初在花园里溜达了半天,还真被她找到了当年墙边那个破洞,已经被修补起来了,不过那位置太偏僻,几年过去,修补的地方也没了以往的牢靠。
她只要想办法搞砸这儿,绝对能逃之夭夭!
这么一想,她心情都变得不错了。
不过要想逃跑,首先还得休息好,当天晚上,宁以初吃完饭就早早的去休息了。
厉凌炀看着她那轻松惬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是时间太短了,还是那小孩没收到宁以初在他手里的消息,目前别墅周围也没有可疑人员接近……
晚上,夜色深沉,如泼墨般的漆黑。
宁以初再一次躺在御都龙湾的房子内,有些镌刻在骨子里的深刻记忆,不受控的钻了出来,在眼前不断放大。
也许,厉凌炀已经不记得了,但她很清楚,初中的时候,她因为宁母有精神病被同学看不起,在学校里遭遇了霸凌。
放学后,被几个小太妹带着混混堵在了墙角,是他偶然的经过,替她解决了那些小混混。
他还丢给她一件外套,遮了她满身的狼藉,让她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就狠狠的打回去!
只有你强大了,不畏惧了,那些人才不敢欺负你。
后来,她的确强大了,可他却只记得她的卑劣了……
深吸口气,宁以初把脸埋在被子里,想着还在外面等她的两个宝宝,赶紧要养精蓄锐,尽快想办法逃跑。
可就在这时,隔壁卧室传来令人遐想连篇的暧昧声音……
“嗯,阿凌,你轻点嘛……”
“别碰那儿……”
“我疼……”
宁以初把杯子拉高盖着脑袋,试图把这声音掩盖,可夜深人静的,沈江清那声音就跟安装了扩音器一样,不断地往她耳朵里刺激。
不知又过了多久,宁以初猛地翻身坐起来。
狗男女!
这么好的大别墅,不知道安装隔音效果好的玻璃或者门吗?
宁以初换好衣服下床,敲响了隔壁卧室的大门,还生怕屋子里的人正在天雷勾地火听不到,用了七八成的力气!
叩叩。
没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厉凌炀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像刚洗完澡,几缕碎发贴在额角,满脸都透着被打断的不悦。
“有事?”
越过男人高大的身影,宁以初看到屋内大床上,沈江清脸颊绯红,娇羞的捏着被角,眉目含情。
“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但我很想提醒你们小声一点,或者把门窗都关严实了,别打扰别人休息。”宁以初皮笑肉不笑的说。
厉凌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明知她误会了,噙着薄笑道,“这里是我家,你受不了了,那就老实交代五年前的事。”
“我都说了,没什么好交代的,不认识孩子,也没策划敲诈你!”
厉凌炀不紧不慢的语气,却带着让人无可奈何的威胁,“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大把时间陪你耗。”
宁以初见状,干脆推开大门走了进来,还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瞧着二郎腿,看向沈江清。
“既然你们都不要脸了,那不介意我欣赏一下活春宫吧?正好,我也来确认一下,厉总究竟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