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僵硬。
他怎么会来,而且他的样子也有些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吗?
肖扬看左轻未动,带着一身戾气走来,他一向是张扬又热情的。
很少有这种阴郁的时候。
他捉住左轻的手,要带她离开,可偏偏,江池胤也半分未松,拉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两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一人拉着左轻的一只手,就这样僵持着。
江池胤抬眸,不动声色地对上肖扬充满敌意的眼神,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见他不打算放手,他眯了眯眼,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用不寒而栗的声音道,“放开。”
可没有人放开,左轻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她跟个夹心饼干似的,在中间备受折磨。
“好了,你们都放手……”她忍不住开口。
可两人谁也没听她的,还是晨晨拉了拉肖扬的衣服道,“爸爸,你怎么了?在生妈妈的气吗?”
晨晨这一声爸爸,让江池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