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你说了只要我道歉就给我解药。”
刚才左轻把不知名的东西灌到她嘴里时,说这是打胎药,只要她道歉,保证不再对旭阳出手,就把解药给她。
左轻看她,微一挑眉,“这不是打胎药,只不过是普通的水。”
一声咒骂脱口而出,柳韵怒道,“你玩我是吧?”
“是,我玩你怎么了?”左轻直直看她,气势足压她一头,“今天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以后再犯,灌进你嘴里的就真是打胎药了。”
她没做不代表不敢,柳韵卑鄙无耻,可她骨子里的孩子无辜,她是护士,救过很多人,下不去这手,所以给她一个下马威。
但这下马威也足够柳韵恼怒一辈子了。
她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可余光扫到一个人影,忙装作屈服的模样,跪在她面前,满脸泪水,“我知道错了,轻姐,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也不要给我灌打胎药,有什么冲我来。”
“我不是说了吗?你以后老实点,我就不会用打胎药,但若是你不安守本分,你和你孩子就会一尸两命。”
说到这个份上,柳韵以后应该不敢害旭阳了,不过,怀着孕就做这种事,不知道为尚未出世的孩子积点德吗?
左轻摇头,她想说你好好照顾孩子,却突然被人狠狠抓住手腕,声音阴沉又暴戾,狭长的眼底尽是冷意。
回头一看,是江池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