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明显的试探,让江池胤眉梢微挑,“是她晕倒那次?”
“晕倒?她晕倒了?”
乔科长脸上闪过明显的紧张,但是很快,他就拍着大腿说,“哎,江医生,既然事情被你撞上了,我就实话和你说。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是那种女人,想勾引我!”
说着,他低头叹气,“那天她非要跟我喝杯茶,折腾来折腾去的我就觉得不对劲,把我们的茶调换了,恰好你打电话过来了。我今天请你吃饭,就是想问问你,她有没有说过什么。哎,我这廉洁奉公一辈子,真不想快退休了,还惹上这种脏事。”
硬生生把他给左轻下药说成了左轻自食恶果,配上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很难让人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躲在洗手间里的左轻,听到乔科长那咬牙切齿又充满嫌恶的语气,将手机关了,清眸淬上一层冰碴。
这是怕她先跟江池胤告状,所以来反咬一口?
“那乔科长打算怎么做?”江池胤漫不经心地问。
乔科长再度开口,“我虽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左轻,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江医生相信我,日后万一左轻那儿再对我使什么小手段,您给我做个证就行。”
“作证什么?”左轻推开洗手间的门,身体靠在门框上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作证我给你下药,放着江医生这么帅的男人不睡,想睡你这个老秃驴?”
“你……你怎么在这里?”
乔科长看到左轻出现,有瞬间的慌乱。
他的视线来回在左轻和江池胤身上打转,最后落在左轻身上,“是谁在血口喷人?左轻,你说我给你下药,你有证据吗?”
“证据?医院有多少小护士被你占过便宜,你数得过来吗?”左轻冷笑,“需要我把她们招过来,一个个对质吗?”
“给脸不要脸了是吧?你……你想勾引我就算了,现在还给我造黄谣?”乔科长一张脸涨红成了猪肝色,冲到左轻面前就要动手。
忽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而易举的拦下了他,刹那间手背上的筋脉分外清晰。
江池胤冷眼看着乔科长,“打女人?合适吗?”
“不合适?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压根就是一伙的,想玩仙人跳?”
乔科长抽回手,后退数步,连同着两人一块儿反咬,“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他一边叫嚣一边后退,到了门边之后,拉开门就跑路了。
左轻揉着眉心,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埋怨,“你喊我来做什么?现在和他撕破脸了,我想知道档案室的事情就很难了。”
“谁知道你这么沉不住气,竟然会直接冲出来。”他瞥了她一眼,语气依然平仄得没有起伏,“档案室的路又不是只有他这一条。”
所以呢?现在她只能靠着江池胤走院长那边的路?
左轻眉头紧蹙,精致的小脸淬满了凌乱,到底是她冲动跑出来的锅,还是……被江池胤给算计了?
毕竟,她是什么脾气,他可清楚得很。
恰服务生进来送菜,发现刚才的两个男人变成了一男一女惊讶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话地继续上菜。
江池胤坐回到座位上,扶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本就气得够呛的左轻,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
“我先回去了。”她气鼓鼓地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口。
可是他一句话,就让她又重新走了回来坐下。
“你母亲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处心积虑不留痕迹地拿走了两份档案,足以证明左轻母亲有一定的势力。
可左轻印象中的母亲跟没有没差别,实在想不出哪儿不对。
一顿饭,她连筷子都没动,看着江池胤吃饱喝足后,跟着他一块儿回了别墅。
半路上江池胤接了个电话,回家后直接上楼去处理工作。
左轻慢了他几步,被暗中走出来的柳韵堵住了,“轻姐,你们出去做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是工作上的事情。”左轻被她吓了一跳,忍不住拍了拍胸脯。
“是吗?那你心虚什么?”柳韵探究的目光一寸寸地打量她,“而且你现在的工作就是照顾我,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说?”
审视的目光渐渐消耗着左轻的耐心。
但是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之前你不是听到我有事求胤哥吗?还是你说服他帮我的。今天,就是一起去见了个人。”
柳韵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姿态说道,“那你可得记得我的好,不是我,胤哥怎么会帮你?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就喊上我。你们孤男寡女出去,谁不多想啊?”
左轻的眉头蹙起,却还是淡声开口,“我知道了。”
明显冷淡的态度让柳韵有点反应过来,她压了压几分凌人的气势。
脸上浮现出笑容,“轻姐,你知道孕妇嘛,雌激素上蹿下跳,多少是有点疑神疑鬼。可我不是担心你哦,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