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邬氏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跟在男人身后的徐四爷也大吃一惊,“大哥,你打我内人做什么?”
“妹夫,你不知道她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男人打了邬氏一掌却仍旧是不解气,抬起手来,似乎还要扇她一巴掌,但被徐四爷拦住了,“大哥,你有话好好说,这里是徐家。”
意思便是,即便是你要教训自己的妹妹,但现在这里是徐家,面前的人不但是你的妹妹,更是我的妻子。
“好,妹夫,我给你一个面子不打她了,但是徐邬氏,你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我们邬家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出去后,不要说你是邬家的人。”
男人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大哥,到底怎么了?你就算是要我死,也得要让我死一个明白啊!”邬氏狼狈的跑了过去,拉住了她兄长的衣袖。
“怎么了?你得罪的人,大哥帮你收场,现在我们邬家在城外的基业,全完了!”
男人一把甩开她的衣袖,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给生吞了。
邬氏从未从自己兄长眼中看过这样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怕了,不敢再去抓男人的衣摆,只能愣愣地跪坐在原地,看着自己男人追了上去,“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啊。”
“妹夫,我给你一个忠告,管好你这个妻子,别让她在外面争强好胜,否则,得罪了高人,为时晚矣。”
说罢,男人便大步离去,任凭徐四爷怎么挽留,他都不为所动。
“到底怎么了?”徐四爷来到邬氏的面前,“你怎么将大舅哥都给得罪了?”
“我不知道。”邬氏抬起头来,早已经是满脸泪痕,“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哥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是不是你又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徐四爷想起大舅哥临走时说的话,再次问道。
“没有。”邬氏摇头,“除了那姓叶的,这段时间,我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有出去过。”
“那你是不是又叫大舅哥去对付过那个叶姑娘了?”徐四爷又问道。
“她这段时间都将我逼成什么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指望不上你,还不能请我大哥帮忙吗?”邬氏反问了一句。
“你请大舅哥帮忙,你跟我说了没?”徐四爷一听,也来了脾气。
“跟你说,跟你说又有什么用?但凡出了什么事,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行,既然你这样说,那我没话说了,不过现在,大舅哥可是恼了你了,你自个看着办吧。”徐四爷正好不想理会她,听到她这样说,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邬氏气得锤了一下地,但看着他的背影,她却无能为力,一旁的嬷嬷走了过来,“夫人,您别伤心了,起来吧,地上凉。”
顺着她的手,邬氏才从地上站起身来,她看着一直陪着她的嬷嬷,也冷静了下来,“嬷嬷,你出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好,老奴这就去打听,夫人您好好保重才是。”嬷嬷说着,让一旁的丫鬟好生照顾邬氏,自己则是去找人打听去了。
……
“东家,这次来京城,可不能怪我们晚了,实在是路上遇到了山贼抢劫,手下的人想着消灭山贼,为民除害,没忍住跟了过去,将他们的老巢端了。”
叶初秋的书房里,阮险峰跟她禀告着这一次的事,并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虽然看似向叶初秋请罪,实则是朝她邀功。
“你们不是一向明哲保身的嘛?怎么这一次,想起清缴山贼来了?”叶初秋问了一句。
“山贼可恶,我们其实早就想要剿灭了他们了,不过往日里算他们识趣,没找咱们的麻烦,这一次,这些山贼竟然敢抢掠咱们,那自然得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阮险峰义正言辞的说了句,但在叶初秋清冷的目光下,他又败下阵来,只道:“当然,前些天,东家说的伤残补偿跟养老计划,也让大家变得勇猛了起来,大家想着反正戴着头盔跟护心镜没那么容易死,不就是受伤嘛,受伤了大家也不怕,都誓要为您流尽最后一滴血!”
“那看来,我这个养老跟伤残补偿计划还不错咯?提升了大家的积极度?”叶初秋问道。
“可不是,本来敌人都被咱们打趴下了,但是大家想着,东家才刚提升咱们的待遇,这便有敌人送上门来,大家不得投桃报李、让东家刮目相看嘛,这不,这群小崽子嗷嗷叫着要去找山贼的老巢。”
“那可有什么收获?”叶初秋问道:“山贼老巢里,金银珠宝肯定不少吧?”
“这些山贼都是一群穷鳖,贼窝里简陋得很,钱财也没多少,我做主让兄弟们分了,反正东家你高风亮节,肯定看不上这一点。”阮险峰答道。
“金钱钱财你都让兄弟们分了,你还好意思找我邀功?要我可没这个脸。”叶初秋没好气的说道。
“东家,你还不了解我嘛,那些钱财真的没多少,顶多也就几百两,拿给您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