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玩够了没有？别玩了。”
马车外面，一道年轻的女声响了起来，叶初秋扇子一收，往老妇人嘴里一塞，一搅，然后拔出来，将帕子又重新塞入她的嘴中，朝她微微一笑，“我喜欢哑巴羊。”
说完，她迈步走出马车，“哟，几位老板都在啊，真是太好了。”
“是你？我娘呢？”
一个青年问道，此刻，叶初秋出来了，而他娘不见了，任是他们再傻，也能察觉到不对了。
“你娘？在马车啊。”
叶初秋笑眯眯地说道：“她得了癔症，闹着要吃羊，你们能给她弄来羊吗？”
几人听了叶初秋的话，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飞身往远处奔去。
“啧啧啧，原来你们速度这么快，我说当日怎么跑得那么迅速了。”
叶初秋说着，两把枪出现在手中，双手连发，不过几下，就将给他们四人打得跪倒在地。
“啧，我就掏枪这么一会的时间，你们竟然又跑了这么远。”叶初秋说着，一面又往他们的膝盖弯补了两下。
补枪之后，她才放心地朝他们走了过去，“听说你们喜欢吃羊是不是？见到人了，也觉得是羊，还觉得自己是正义之举，你说，若是这只被吃的羊是你们自己，又是何等滋味呢？”
叶初秋说着，打断了他们的手，然后收起枪，抓住他们的头发，将他们拉到了马车前，又将那老妇人给扔了下去。
“你看看我，多善良啊，还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这个妖女！”
那老者骂了起来，他不后悔来这一趟，只是他没想到，叶初秋竟然出手这么迅速，即便他们发现不对已经逃了，还是被她的暗器命中。
“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良家女子，我都是被他们逼的，如果我不肯，他们会吃了我的。”那年轻妇人，则是跪在地上，哀戚着求饶。
她的演技真不错，眼泪说来就来，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我不想听你的故事，天下可怜的人那么多，被逼无奈的人也那么多，可只有你，选择了成为恶魔。”
对于她，叶初秋并不带有怜悯，她只要一想到，他们围坐在一块，吃“羊”的样子，就觉得无比痛恨，无比恶心。
这样一个女人，即便是她最初是被逼无奈，但到了这时候，她的心肠也早已扭曲了，就算是她放她一马，她也没救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杀了算了，她最大的仁慈，不过就是将她痛快点杀了，让她少些痛苦。
“你这贱人，什么叫被我们逼的，吃羊的时候，你可吃得挺香了。”
她的男人怒气冲冲，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说这种话，想要甩锅给他们，将自己摘干净。
“就是，大嫂，你别傻了，即便是你将锅全甩给我们，这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你的。”那温酒青年也说了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我们一家人死在一块也挺好。”
“你胡说什么，谁要跟你这种恶魔死在一块，我说我是被你们逼的，不是为了让她放过我，只是不想跟你们同一天死，我不想去了地狱，还跟你们一块投胎！
我每天看到你们，就觉得恶心厌烦，这几年来的每一天，我都在痛苦中度过！”
年轻妇人说着，看向叶初秋，“我不求生，只求你让我晚几天死好不好？我现在只想要回家，吃碗我爹做的面条。”
“臭婊子，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你可别信她的，当初第一只羊，就是她抱来的，她拿我儿子换的！”那木讷青年抛出了他们的大隐秘。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拿我的儿子换羊，他是从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年轻妇人大声否认。
“哼，当初是你说，反正大家都要饿死了，还不如跟人家换换，至少大人能活下来，当时我不肯，你说孩子是你生的，你说了算，难道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那是我儿子，我不可能拿他换羊！”
年轻妇人跟木讷青年吵了起来，从他们的话语中，叶初秋拼凑出了一个零碎的故事。
他们原先也是难民，逃难路上，差点饿死，只能拿孩子跟人交换，最后，他们靠这活了下来，路上又意外同一个老秀才换了一本武功秘笈，照着上面的练，倒真的练出了一些名堂来。
不过这秘籍，似乎是带着一点邪气，会让人的心智变得扭曲，或许是因为他们早就做过错事了，又有修炼秘笈这一借口，很快，他们杀的人便越来越多。
无论是村庄还是城池，杀人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若是一个地方频繁持续的少人，便是傻子也能发现不对劲，指不定就顺藤摸瓜，摸到了他们家来。
所以，他们另辟蹊径，搞了个酒馆，杀杀过往的商客，反正这些商客也没人会管，只要不是大商客，路过的小商队，他们几乎都是一网打尽。
而那些大家族，少一个人，他们能将天给翻下来，这也是当初他们进酒馆的时候，老者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