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鱼片粥和牛排,端过来在床上吃?”男人嗓音柔软如水。 钟意肚子咕噜响了一声。 她心里有气,抿噘着红唇:“不吃。” “痛吗?”修长手指缓缓往下,按摩她酸痛的腰,“我看看?” 钟意亮出指甲,凶狠在他手臂挠了一把。 周聿白亲亲她光洁额头,适时示弱:“是我不好。” “两年才放纵这么一次。”他和她额头相抵,“意意,你体谅一下我的身不由己。” 好酸。 “你公司不是很忙吗?今天不上班?隔三差五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没有各种晚宴应酬了吗?” 钟意闭眼躺着,“你刚才不是还在开视频会议?早点去公司吧,让我好好睡一觉。” 周聿白抚摸她温腻的脸颊,挑眉笑笑:“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已经待了一整夜。”钟意翻了个身,有气无力地枕着手臂,“我要改设计稿,你电话一个接一个好吵,让我清清静静在家呆着吧。” 一副懒洋洋又餍足的样子。 周聿白今天还真有应酬。 他去厨房把能吃的都端出来,最后换了身衣服出门:“我明天再过来。” “对了,待会我让家政过来收拾一下家里。” 就这么短短几日,钟意家里不知不觉多了好些东西。 厨房塞满了各种高级包装的有机食品,浴室 的剃须刀和牙刷漱口杯,散落四处的生活用品,搭在椅背的睡衣和白衬衫。 这么小的房子。 除了钟意,后来还添了钟心和枝枝的东西,再加上一个衣食住行都挑剔的周聿白。 家里眼见着拥挤起来。 还要考虑晚上的隔音问题,不知道有没有扰民。 钟意轻轻叹了口气。 周聿白往手上戴腕表,听见钟意叹气。 他垂着狭长微翘的眼睛,不动声色:“那边的房子也是你的,虽然一直空着,但什么都不缺,钟心和枝枝回来也住得下。” “∷” 钟意想也没想,“明天我约了温莎莎谈拍摄,你就别过来了。” 她挥手让他快走。 颇有“用完就扔”的态度。 周聿白穿戴整齐,过来在钟意腮边一啄,脸色和嗓音仍是温和的:“先吃点东西,晚点我给你打电话。” * 他顶着那么一张清俊斯文、深沉镇定的面孔进公司。 女职员路过周聿白身边,敏锐地闻到最近周总身上的烟味淡了,反而多了种挺绵软的香气。 这种香气挺有辨识度的——橙花香。 格子间的八卦蔓延开来:“不像是男士香水的味道,倒觉得有点女香的感觉……像某个牌子的洗浴套盒的味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香气,这个套盒留香时间还挺久的。” “你们有没有仔细观察,前几天周总进公司,穿的还是前一天的西装外套,他过夜竟然没有换衣服,这绝对不可能。” “周总肯定有情况,你们觉得是联姻对象还是什么?” “……” 夏璇恨不得扎根在茶水间里。 一边听着女同事的八卦一边噼里啪啦给钟意发消息:“意意,周总住你家,该不会用你的洗浴香波吧?” 钟意发了串省略号过去。 以前她会帮周聿□□心挑选这些东西,现在,浴室好像的确没添男士专属用品。 “恭喜你,现在全办公室都在讨论你家洗浴香波,还有周总过夜不换衣服的话题。” 钟意:“……” 钟意只想好好休息几天。 那天晚上放纵得过甚,也累得太惨。 周聿白知道她的想法,连着几个晚上都没有过来。 只是临睡前会给钟意打个电话。 他在周家或者梁凤鸣那,外面应酬或者公司加班。 总之每天晚上没有个固定居所。 他慢悠悠抽根烟,隔着话筒听钟意的声音,问她这一天都在干嘛,有没有好好吃饭。 都是独立生活的成年人,其实不需要这样问候。 “你那时候总是这样,每天固定一日三餐,在剧组拍戏或者接别的工作,再不济在家里或者哪儿玩,都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他倦怠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清清凌凌抵达钟意耳里。 她 能想象他的动作——倚着露台或者站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