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坐得离他远远的,身上那股腻人的脂粉香一阵阵飘来,熏得他头脑昏聩,心火翻滚。 再看她那张冷冷清清的脸和抿成直线的唇。 周聿白剑眉紧皱,声线泠泠:“停车。” “你给我下去。” 他冷峻下巴一抬,狭目满满怒气,冷笑道,“钟小姐犯不着这样戒备,我对你没兴趣。” 钟意瞟了他一眼,卷卷的睫毛忽闪忽闪。 抿着唇,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抓着自己的手包下车。 她踩着高跟鞋,身姿袅袅地站在路边想了想。 思考到底要怎么回去、去哪儿L。 是回自己的小房子,还是去找温莎莎喝两杯? 夜风寒凉,吹拂秀发,露出皎洁纤瘦的后背和欺霜赛雪的肌肤。 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周聿白那双清俊的眼睛幽戾阴沉,两道冷厉的长眉拧在一起。 面色冷漠地打量着车窗外的身影。 胸膛的怒气不可抑制。 他没看出来,原来她还有这样的铮铮傲骨。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知不知道自己依仗的底气是什么? “把她喊过来。”周聿白改了主意。 冷声吩咐司机,目光布满阴翳,“没有我的允许,她哪儿L也不许去。” 最后司机又把钟意劝回了车内。 两人回到家,脸色都不太好。 钟意想回房, 却被周聿白拎去了浴室。 钟意在浴缸里呛了好几l口水, 热水和浴液反复冲刷她身上的香水味,全身湿漉又发烫。 见他慢条斯理脱去湿衣,露出精瘦收敛的体魄,脸上神情比道貌岸然还要冷情禁欲。 男人的手指修长漂亮,肆无忌惮又灵活有力。 她被按在按摩浴缸里,眼睛进了水,眼眶发红,水光潋滟又楚楚动人。 他绷紧着脸庞:“好好认错,我给你。” 钟意闭上水汽氤氲的眼睛:“我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认错……倒是……周总您说了……咳……对我没兴趣。” 男人神色遽寒。 幽黑的眼眸打量她潮红的脸,冷声嘲讽:“的确没兴趣,不过是送上门来的,随便玩玩而已。” 钟意睁开黑白分明又通红的眼眸:“您要玩腻了说一声,我还得接待下一任。” 这话又惹他嗔怒,冷笑道:“还早呢。落在我手里,当然要物尽其用。” 最后浴缸里的水冷了又热。 钟意禁不住呜咽呻/吟,最后膝盖青紫,浑身狼狈被周聿白从浴室里抱出来。 一觉睡醒。 日上二竿,满床狼藉,身边位置冰冷。 周聿白让曼姐把钟意手边的工作全停了,让她清醒清醒——哪有人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道理。 至于她和蓝郁试镜的那部戏,自然也断了下文。 曼姐先劝钟意。 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没必要搞成这样。 先想想她靠什么吃饭? 好好道个歉,认个错,事情也就过去了。 钟意咬着嘴唇,什么话都没说。 她也干脆停止手里的那张副卡的花销,不肯再花他一毛钱。 “行啊,我看她熬的过几l天。” 周聿白大喇喇坐在办公椅上,神情满是不以为然。 只是周聿白不在北城,根本就困不住她。 李总助硬着头皮递了个消息进办公室:“钟小姐拍戏去了。” 她的经纪合约签得很宽松,公司对她的约束基本就是摆设。 只要能找到工作,她随时可以走。 周聿白冷冷蹙眉:“去哪里了?” “去了西南的一个小城市。” 婷婷说是挺偏僻荒凉的一个地方,拍一部民族风的影视剧。 两个月,酬劳一般,条件也有点艰苦。 “随她吧。”周聿白捻着衬衫袖扣,冷嗤扔出一句话。 李总助也不太理解现在事情的走向。 起先闹别扭的不是因为蓝郁和钟小姐的绯闻八卦吗? 怎么发展到后面,就变成了冷战和置气。 置气到钟小姐的工作和花销都停掉了,自己跑到山旮旯里拍戏去了。 这不对劲啊。 钟意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