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低头扫一眼梁远丞身上的西装,摇了摇头:“那件衣服不是这样的。” 梁远丞因这一句话就忍不住紧紧咬起牙齿,苏梨态度过于平淡,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偷被抓了现行,按在监控镜头前目睹自己的偷窃行为。 梁远丞:“没关系,可以改的,很快就能改好。” 说着脱下身上的西装,只剩身上一件衬衫。 苏梨目睹他的行为,被梁远丞油盐不进的行为气笑了,表情也跟着生动起来:“那人呢?你能换成陆闻屿吗?” “陆闻屿!陆闻屿!你除了他没有别的要和我说吗?”梁远丞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他将手里的西装外套狠狠甩在床上,上前两手按住苏梨的肩膀,要她看着自己,要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 “苏梨,你看着我,今天是我和你结婚,没有陆闻屿,没有任何人,以后我就是你的Alpha,你留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谁都不准见!”他语气又怨又妒,目光凝视着眼前的苏梨,她太美丽,美丽的像是一张画像,为什么不对自己笑呢?就像是在陆闻屿面前那样笑着。 越是这么想着,手上按住的她的力气不免加大。 易感期时的Alpha比往常更加强壮,因此 苏梨忍痛, 脸上皱着表情, 在大冬天里忍得衣服里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嘴角却紧紧抿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叫疼的声音。 她不喊疼,笑容因感到疼痛而变形:“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为什么?”梁远丞一定不定的看着她,几乎像是中魔一样,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寻苏梨紧抿着的嘴唇。 他难以控制的想起来往昔,苏梨在这样同样装饰的房间里,同他躺在在那张床上,她钻进自己的怀里在他脖颈间嗅着信息素的香味,说很好闻,她还说喜欢自己。 梁远丞问:永远喜欢我吗? 苏梨说:当然是永远喜欢你。 说的多好听啊,连带那一片的玫瑰花让他一次次坠落在梦中,神魂颠倒,难以脱身。 苏梨却猛地一躲,还伸手推他,即使锻炼那么久在天然的体力压制面前还是不够看,因为梁远丞不是苏梨认知中的普通男人,他是个Alpha,还是个处在易感期拥有强烈攻击性的Alpha。 梁远丞终于收了那副作伪的笑脸,脸上完全没什么表情了,眼中却带着一点轻蔑的神情,终于松开手。 而苏梨似乎以为自己可以逃脱,转身在小房间里无方向的窜逃起来,就像是只兔子,她顾不上哪里是最好的方向,只管离他远一点,跑到门后想要拽着门把手开门,但这门都是改造过的,她死命的连自己全身重量都用上的拽,门丝毫不动,身后梁远丞饶有兴致的看她的动作,慢慢的收过去。 苏梨终于发现不行,转身绕着床和他对抗逃跑,但梁远丞一点都不急,劝告道:“小梨,你不要闹到婚礼迟到,新娘在婚礼上迟到会很丢脸的。” 听到这句,苏梨终于崩溃,忍无可忍道:“你闹到还不够吗?今天是我和陆闻屿的婚礼,我已经迟到了!” “我说过你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别人的名字。”梁远丞冷着脸警告她。 苏梨只想离开,回到陆闻屿哪里去,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她抬起头,忍着眼泪掉下来的冲动,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关着我,我就要结婚了!我永远挨不着你的事情。” “是啊,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就要结婚了?!为什么以后永远挨不着我的事情?!”梁远丞同她远远对立,他同样很惊奇也感到震怒。 以一种非常不能理解苏梨的语气反问:“苏梨,不是你说的永远喜欢我吗?” “那是当时!当时我确实喜欢你,喜欢到永远的程度。”苏梨忍不住吞咽了两下,但口中太干了,她咽下去的是空气,感觉胃在一点点的紧缩。 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僵在原地,都不可置信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能撕开看着已经愈合的伤疤。 苏梨的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下来的时候能感觉一只眼睛同时流下来两行眼泪,她的眼泪太多,没有办法一行一行的等待留下来。 她想要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但却蜷起身,哭出声来。 “为什么呢?阿丞你不愿意放过我,你们都不愿 意放过我?我做错了吗?为什么是我呢?” 梁远丞远远的看着她, 既想要靠近将哭到没办法的苏梨抱进怀里, 同样看她的目光防备似对待一个仇敌。 “小梨,我只是想要你说的永远。”梁远丞也感到疲倦了,他释放很多的信息素,却无法永远停留在自己的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