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捂着嘴巴站起来,对潘鑫泽说:“我害你和姐姐离婚,你打我一顿,我们扯平了。
以后,这件事,就算了结了,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潘鑫泽觉得好笑:“你害我和我深爱的人离婚,毁了我一辈子的婚姻和幸福,挨了一顿打,你就想和我扯平?
你长的那么丑,怎么想的这么美呢?”
“你还想怎样?”杨如风不耐烦地说,“你和姐姐离婚,不止是我和曼曼的问题,你自己也有问题。
如果你信任姐姐,不管我们说什么,你都对姐姐深信不疑,你会和姐姐离婚吗?
姐姐是你妻子,你却对她一点信任都没有。
我和曼曼连证据都没伪造,就是空口一说,你立刻就相信了。
你和姐姐之间的信任这么薄弱,就算没有我和曼曼,你和姐姐之间迟早也会发生别的矛盾,早晚都要离婚!
你不要只在我和曼曼身上找原因,你也从你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
潘鑫泽下意识看向薛琳琅。
薛琳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按道理讲,薛琳琅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应该看不出薛琳琅心中在想什么。
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得到,薛琳琅也认为杨如风说的话有道理。
薛琳琅也觉得,他有问题。
甚至,薛琳琅觉得,他们离婚,杨如风只是次要因素,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他的身上。
他张了张嘴,想辩驳,可发现他找不到理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涩然说:“琳琅……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我是信不过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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