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虽然没钱,可她从小到大也没被谁打过脸。
就算她爸妈气急了,也顶多拍她后背几巴掌,从来不会打她的脸。
可刚刚,胡总那一巴掌,打的她半边脑袋都在嗡嗡响。
她整个人都是蒙圈的。
她是想做被有钱人宠爱的小公主,不是想做有钱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玩物。
她和这位胡总还没怎样呢,这位胡总就打她耳光,她要是真跟了这位胡总,她还有好吗?
她想离开,挣扎着爬起来。
可是很快,她又被胡总扔回床上。
胡总按着她,脱她的衣服:“就算是玩欲擒故纵,你也适可而止,我耐心有限!”
“你放开我,放开!”白小雨拼命挣扎。
可她一个为了减肥一天只吃一顿饭的瘦弱女孩儿,怎么敌得过一个健硕男人的力气?
不管她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被胡总得逞了。
她是第一次,胡总却一点都不温柔,她疼的死去活来。
而且,她没吃过猪肉却看过猪跑,她能感受的到,这个胡总不正常。
在床下,他说起话来还带着文化人的气息,不像是不入流的野蛮人。
可在床上,他有很多白小雨听都没听说过的花招,把白小
雨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胡总尽了兴,白小雨只剩下半条命,哭的嗓子都哑了。
胡总穿好衣服,走出去,找到白青松,矜持说:“你妹妹还不错,留下吧,我给你们兄妹俩安排别墅,你们可以住在一起,你的工作,我也会留意。”
“好、好,谢谢胡总!”白青松点头哈腰千恩万谢。
胡总离开了,白青松走进包间。
里间的门虚掩着,白青松走过去敲门:“小雨,你睡了吗?”
白小雨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踉跄着走过去,打开门,用仅剩的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白青松的脸上:“白青松,你就是个畜生!”
白青松被她打懵了:“白小雨,你发什么疯?”
“是我发疯还是你疯了?”白小雨嘶哑着嗓音哭着质问,“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
他就是个变态!”
白青松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爷爷、奶奶、爹妈宠着,家里的姐妹让着,从小没挨过一根手指。
挨了白小雨一记耳光,他下意识就要打回去,可他想到他的工作还要依靠白小雨,他忍了下来,好言相劝:“小雨,你冷静一下,你……是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总
会疼的,每个女人都会疼,下一次就不疼了。”
“你放屁!”白小雨揪住他的衣领哭着吼,“他就是个变态!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变态?
他……他……”
那些羞耻的事,她说不出口。
她流着泪松开白青松的衣领:“总之……总之以后我不要见他了……”
“那怎么行?”白青松急了,“刚刚胡总说了,他会安排你住进他的别墅!
小雨,你不是一直羡慕姚韵秋家住的是别墅吗?
只要你跟了胡总,以后你也可以住别墅。
姚韵秋有的,你都可以有,你只要忍上几年,多攒一些钱,你就自由了。”
“你让我忍上几年?”白小雨气的发抖,“用不了几年,几天我就死了!
白青松,你没长耳朵吗?
他是变态!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变态?
他……他……”
白小雨说不出口,干脆扯开衣服,让白青松看她身上的伤:“你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白青松,你不是人!
我是你亲堂妹,你居然把我介绍给这种人,你是想我死吗?”
看到白小雨身上斑驳的伤痕,白青松有些心虚,讪笑:“小雨,你是第一次,胡总可能有些激
动,以后应该不会了,你……”
“你放屁!”白小雨忍无可忍,又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白青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他不是激动,是他有怪癖。
他就是个变态!”
白青松按了按被打得有些发麻的脸颊,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白小雨说,“我不能白被他糟蹋,你找他去谈判,我要钱。
五十万……不,一百万!
没有一百万,我就去告他強暴,我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百万?”白青松瞪大眼,“白小雨,你说我疯了,你才是真的脑子不清醒。
你觉得,你能值一百万?
能把胡总当什么了?
冤大头吗?”
“我是不值一百万,可他的自由和名声值不值一百万?”白小雨指着身上的伤痕说,“我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