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赵家的管家忽然找到还在被禁足的周泽青,“二少爷,外面有位姓许的女医生说要见您。”
“姓许的女医生?”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的周泽青,光着脚就跳到了地上。
管家点头:“是的,二少。”
“姓许的女医生要见我?”周泽青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头皮发麻,心脏发颤。
就因为那个姓许的女医生,他倒了大霉了!
被当成球一样挨了一次又一次的打不说,后来事情被他爷爷和他爸知道了,又让人把他按在院子里打了一顿板子。
幸好打他板子的保镖放水了,不然这会儿他连床都下不来。
可就算是放水了,当时他也疼晕过去了!
他这辈子都没那么疼过,疼的他哭爹喊娘,鬼哭狼嚎,可平时还算宠他的爷爷和爸爸根本无动于衷,警告他说,要是他下次再敢做这种没脑子的事,就和他断绝关系,把他赶出周家,省得他这不肖子孙连累了整个周家。
他不懂。
他真的不懂。
他就是给顾洛白打了一个电话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他爷爷、他爸、他大哥全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似的。
不过,他虽然不懂,但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他爷爷、他爸、他大哥都比他聪明。
听他们的,肯定没错。
他认头了。
以后他再也不随便给别人打电话了!
他已经认头了,那个姓许的女医生还来找他干嘛?
他还不够倒霉吗?
就因为他,他已经倒了血霉了!
半条命都没了,她还来干嘛?
还来干嘛?!
帐还没算完,还来找他算账?
不至于吧?
他没那么十恶不赦吧?
不就一个电话吗?
至于吗?
他的情绪渐渐地从呆怔,变为悲愤。
他猛的扑倒在床上,扯过毯子捂住脑袋,“我不见!你就告诉她,我被我爷爷打的下不了地,不见客!”
“可是……”管家为难的说:“她和沈清少爷一起来的,她还说,如果二少不见她,她见大少也行……”
“我去!”周泽青扯掉头上的毯子,悲愤的喊:“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还有,沈清怎么和她混一起去了?”
沈清是他的发小,但是是他发小中的一个奇葩。
他的发小好友大多和他一样是纨绔子弟,沈清不是。
虽然沈清也是家里的老二,家里有继承家业的大哥,但他不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他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做的还不错,是他爸妈每次教训他时,别人家的孩子。
他从小和沈清一起长大,和沈清的关系很铁,但沈清开了公司之后,越来越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倒不是说淡了就淡了,虽然交往少了,感情却还是在的,但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他怎么和那个姓许的女医生混一起去了?
“我不知道,二少,”管家恭恭敬敬说:“我就看沈清少爷对那位许医生很恭敬的样子。”
恭敬里甚至带了点畏惧,颇有几分鞍前马后的意思。
周泽青翻了个白眼呵呵。
能不恭敬吗?
那可是顾洛白的老婆!
就算沈家比他周家的家世强那么一点点,但也强的有限。
他们周家还有傅家做靠山呢,遇到顾洛白的事,他爷爷、他老子、他大哥就如临大敌。
沈家不像他们周家,有傅家那么强大的靠山,遇到顾洛白的老婆那不得和供着祖宗似的供着!
“简直欺人太甚!”他愤愤的捶了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
万一沈清是被他连累的呢?
他藏着不露面就太不够意思了!
他让管家把沈清和许连翘请进来,他换了身衣服下楼。
他到了楼下的时候,许连翘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果汁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害他倒霉的女医生。
看到许连翘的第一眼,他脑海中只有三个字:真漂亮!
容姿姝丽,空灵脱俗,钟灵毓秀,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