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次说的对。”顾时暮赞赏的笑着摸摸儿子的小脑袋,怎么看怎么喜欢。唐夜溪:“……”哪里说的对?她比不上他聪明,还是她是全世界最最好的女人?呃……她怎么可能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她不该这么想。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打岔道:“好,那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见权表哥。”反正她和唐锦权也没什么交情,唐锦权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再多等二十分钟也没什么。早餐很美味,两个小家伙儿吃的蜜口香甜。以前唐小次小朋友挑食,自从和顾时暮一起生活之后,看上去不挑食了——因为餐桌上摆满了东西,而且还都是他爱吃的,他饭量小,每样只要吃一两口就饱了,他每一样都想尝一尝,就雨露均沾,每一样都吃两口,看上去像小初一样什么都吃。其他的不说,但只对孩子们用心这一块,顾时暮细心周到,无可挑剔,唐夜溪对他特别感激。照顾两个孩子吃了饭,唐夜溪要接待唐锦权,不能送孩子们去上学了,顾时暮自己独揽了这份差事。在一起生活之后唐夜溪才发现,堂堂顾氏集团的掌舵人顾太子爷特别居家,早晨和他们一起起床吃饭,吃过早饭和她一起送孩子们上学,中午倒是不回来,在公司用餐,下午准时下班回家陪孩子,从不去应酬。唐夜溪很奇怪就这种工作态度,顾氏集团怎么还能赚那么多钱,好奇的问他,像他这样的人不说天天应酬,最起码隔三差五也应该应酬一次吧?生意场上的人情往来总是不能避免的,像顾氏集团那么大的财团,怎么可能没有人情往来呢。顾太子爷淡定回答,顾氏集团当然也是有人情往来的,但是他拥有人情往来的利器——顾洛白。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们兄弟感情好,顾洛白可以全权代表他,所以应酬方面的事宜都由顾洛白代替他参加了。他不喜应酬,顾洛白喜欢应酬,他们兄弟俩刚好互补。唐夜溪“……”总觉得互补这个词用在这种地方不太对,但又说不好哪里不对……其实她就是觉得,这应该不是互补,而是……剥削吧?总而言之,顾太子爷的生活状态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大总裁,而是特别像一个无欲无求按部就班的老干部。两个孩子对这样的爸爸喜欢极了,也爱极了现在这样爸爸妈妈一起送他们上学,晚上到家也有爸爸妈妈一起陪伴的生活。小儿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大儿子和顾时暮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一切都很完美。她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呵护现在的生活,让顾时暮对她满意,尽可能的将这段婚姻的时间延续的长一些、更长一些。送走顾时暮和孩子们之后,她让管家把唐锦权请了进来。这栋宅子原名晴园,有两处大门,一处朝东,一处朝南。东面的大门离孩子们的学校比较近,她和顾时暮送孩子们上学每次都是走东面的大门。而唐锦权不知道这一点,他是在南面的大门外等着的。好容易才等到唐夜溪见他,他已经一肚子火气了。可他不敢发火。今天的唐夜溪已经不是当初寄居在唐家大房的唐夜溪了。他今天是来求人的,不是来得罪人的。落座之后,佣人上茶,唐夜溪说了几句客气话,聊表歉意。只是话是歉意的话,心里并没多少歉疚就对了。这一点,唐锦权自然心知肚明,但他没底气和唐夜溪计较,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都是自家兄妹,说这些干什么?是我冒昧前来,提前没有通知你,多等片刻也是应该的。”“说的也是,”唐夜溪微笑,“以后权表哥想见我,可以提前通知我一声,不然在门外等那么久,浪费权表哥的时间不说,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唐锦权心里的邪火腾腾腾的往外蹿,心说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你哪里过意不去?当然,这种话只能心里想想,嘴上他一个字都不敢说。他仍旧勉强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切入正题:“溪溪,我是为了我妈的事情来的……”他母亲的事,他是难以向外人启齿的,于是他只是语焉不详含糊不清的简单说了几句,然后说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溪溪,我想见一见许连翘,和她谈谈,请你帮忙引见一下,你看行吗?”“当然,”唐夜溪笑应,“我可以帮权表哥联系一下,但翘翘是否要见权表哥,要看翘翘自己的意思。”唐锦权点头说:“自然是这样,有劳溪溪了。”唐夜溪笑笑,对唐锦权说:“权表哥稍等。”她起身去了隔壁房间,拨通许连翘的手机,把这边情况和许连翘说了:“翘翘,我和我这位表哥之间的关系特别一般,顶多点头之交,所以你不用顾及我,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不用勉强。”“我见,”许连翘讥诮的呵笑了一声,“为什么不见?”她父母、爷爷的案子,顾家有专人在跟进,进度会在第一时间反馈给她。所以,案子进展到哪个程度了,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唐锦权为什么来这里,她也猜的明明白白。是唐家人对不起她,又不是她对不起唐家人,她倒是想听听,这位唐家二房的大少爷和他妈是不是一路货色,想和她说点什么。所以,为什么不见?几分钟后,许连翘走进客厅。看着背光走进来的女孩儿,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唐锦权站起身,一时之间看呆了。他看到了一个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的人。去年冬天,他因出差去了冬城,他和合作伙伴谈完生意,从楼上下来,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合作伙伴忽然摔倒在地,晕死过去。一群人全都吓了一跳,有的打急救电话,有的喊人让司机快点把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