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国来了一人,自称是漕帮在齐国那边的管事,叫马不疾,人送绰号笑面匠。他来找我说是当年翻船之事并非意外,乃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什么事?”
孙尉叹道:“具体之事其未曾相告,只说是漕帮军师云不聚收了他人钱财而要加害于我父子二人。臣问其他之事,马不疾不曾相告,只言不知。”
“云不聚?怎么又是他?”
孙尉问道:“六爷也认得他?”
“你且说你的。”
“哦。臣知家考之死必有冤情,于是便想着查一查此事,但……臣是兵部要员,无相关之事不会去到刑部。您知道的,刑部里……那里皆为指手划脚尽说些冠冕堂皇之词的无能之辈。能办此事者,也就只有谷侍郎了。”
“你倒是说了句贴切的实话。”
孙尉接着说:“最近四爷党如日中天,吏部林侍郎对四爷颇有微词。臣身为太子近臣真的不太敢去与四爷党的谷侍郎说话,所以就……”
刘永铭皱着眉头问道:“那你意思是……”
孙尉低着头不敢直视刘永铭,只是弱弱地说:“传闻近日六爷您与谷侍郎走得近,与其算有些交情。那天上朝之时听闻六爷您在含冰殿里抓鬼,于是臣就想到,如若是您帮着臣开这个口,想来谷侍郎定会帮臣查一查此事的。所以臣就想着来找您了,”
“所以你就以亡父招魂之事来说这个?”
“是。”
刘永铭白了孙尉一眼,问道:“这事是谁与你说的?”
“没、没人呀。”
“这么问吧,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六爷您这话的……”
刘永铭生气地说:“本王就是个狗皮膏药,贴上谁都得把谁的皮撕下一层来。平日里你躲我都躲不及呢,不可能会往本王身上粘。”
“为了家考之事,臣也……”
“少跟本王来这一套!你最好实话实说!你若是老实说了,本王也许还真能帮上你的什么忙。你若是不说,本王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人,不管你那档子破事了!”
孙尉只得说道:“是兵部胡尚书说的。他说六爷您与……”
刘永铭没等孙尉说完,大声言道:“行!本王现在就走!”
“别!”孙尉连忙跨了一步,挡在刘永铭面前说道:“真是胡兵部说的,不信您问他去。他说曹相那里一边要防着大爷党一边又要对付近期兴起的四爷党,现在是分身乏力。他们此时必定是想着多一事少一事,若是有人能帮到臣,真就只有六爷您了!”
刘永铭侧着头对孙尉问道:“你这诡计是曹相跟你说的是不是?”
“什、什么?”
刘永铭白了孙尉一眼说道:“袁魁死了,五哥算是完了。曹相现在开始收拾四哥了。如果我说的没错,陆预现在已经是太子党了吧?”
“这……”
“少跟本王这这那那的,本王的眼睛亮得很。别看魏文政人在洛阳,其实他早与陆预勾结并且已经是珠胎暗结了是不是?只是别人眼睛不够亮,看得不明白。曹相在得了陆预这个大美人之后就想着把谷从秋也挖过去!”
孙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六爷,您这都说的些什么呀!”
珠胎暗结一词是明朝时才有的,孙尉虽然不识得但也从刘永铭的语气里听出来了意味来了。
刘永铭接着说道:“但曹相又担心被大爷党的人知觉而被其破坏,所以他就让你以招你爹魂的事情来找好,让我帮你牵线接近于谷从秋,像是是当初拉拢陆预一样!当初曹相是怎么拉拢陆预的?”
刘永铭似有似无得问了一句,让孙尉很不好回答。
刘永铭一拍脑门说道:“是了是了!想起来了,是陇西之事,让魏文政与陆预说上话!然后多少算计一下陆预,而后让陆预左右为难,最后离间一下陆预与四哥,这样就将陆预收入鸳鸯帐里了。”
刘永铭喋喋不休的话让孙尉无奈地叹了一声,将头垂得更低了。
刘永铭接着说道:“曹相这人的心眼也真是多,他就不怕我我说破他计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