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禄连忙说:“知道!知道!刚刚小掌柜那边与我说过了。”
“十万两的银子,我说支也就支出来了!”
“那本就是您的银子放在小店钱生钱的,您随时来取随时拿走,这是之前与您议好了的。”
“呵!十万两呀!可不是小数目!一下子取出这么多银子,你就不怕你的店铺会周转不开?你就不觉得有点奇怪?”
“知道知道,这必定是小人有什么事情办得不周到,惹得六爷您不高兴所以您才一下子过来支取了十万两。但那毕竟是您的银子,我也不敢不让您支取呀。”
刘永铭恶狠狠地说道:“你即是知道爷我生气了如何不见你来秦王府给我来赔礼道歉?我给你留着脸呢!还得让爷我过来找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刘永铭大声咒骂着的同时,抡起胳膊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杨光禄在与刘永铭对话的同时,心中便已经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之前刘永铭曾与自己说过要演一出苦肉计好让杜家放心。一定要让杜家觉得自己与刘永铭只是合作关系而不是刘永铭的手下。
所以刚刚杨光禄已然是料定这是刘永铭演出来的苦肉计。
只是与刘永铭计划中的不太一样,来的不是杜春琦本人,而只是杜春琦的孙子杜祖琯。
杨光禄知道那杜祖琯定然不会在待客房间里呆着,定会出来看看热闹,所以当刘永铭抡胳膊的时候,杨光禄已然是想要做出一个被人痛打的反应,并且还要把动作夸大,好让杜祖琯相信这一出苦肉计。
可让杨光禄没想到的是,刘永铭根本就没有留手。
他那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杨光禄的脸上,杨光禄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的同时,脑袋也一阵眩晕起来。
等杨光禄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摔
到了地上,喉咙里也满是血腥之味。
而此时刘永铭一点也没理会站在一边的杜祖琯还在指着自己大声地辱骂着。
没等杨光禄再说些什么,刘永铭啪啪两下,又给了杨光禄两个嘴巴。
杨光禄满嘴是血,一只手撑着地板,一只手摆动着,示意让刘永铭自己不要再打,不要再骂了。
可刘永铭哪里管得了那许多,越看杨光禄心里越是生气。
他从怀中掏出了昨天夜里从李琬瑢那里得到的古玉筓,一下就插在了杨光禄的胸膛上。
好在刘永铭收了点手,没有再往里捅,要不然杨光禄可就不是破个洞,而是得贯穿进胸腔里去了。
杨光禄再次痛叫了起来,他连忙叫道:“六爷!六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刘永铭生气地说道:“你看没看到这支钗?看到了吗?”
“看、看到了、看到了。”
“爷我拿着从你这里买来的这支钗去送姑娘,你猜那姑娘怎么说?他说这是给死人陪葬用的古玉筓。死人用的东西!别说你打了眼,长安城里谁不知道你杨掌柜的鉴宝的本事大呀,你这分明就是有意戏耍爷我!拿着给死人用的东西糊弄爷!”
“不、不。不是,我、我没那意思。不是……”
杨光禄正要狡辩,却听得刘永铭站直了身子,大声地喝道:“来人呀!把姓杨的给我捆上带走,爷我不给你点厉害看看,还真当我混世阎罗这般好让人欺负!”
刘永铭话音刚落,步青云与那些红杏楼的护院一哄而上将杨光禄从地上给拉了起来,并且用铁锁将杨光禄五花大绑起来。
八方金典的小掌柜与众护院连忙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小掌柜说道:“六爷!六爷!您息怒,有话好说,您开个价,我们给您赔礼道歉!您先别这样,您
再这般杨掌柜可就活不了了!”
刘永铭哼了一声说道:“开价?爷我缺你们那点小钱?不给这姓杨的一点教训,他根本就不知道阳往那边升,日往哪里落!来人!给我带走!”
刘永铭喝了一声,一甩衣袖向外而去。
那些红杏楼的护院被步青云指挥着抬着杨光禄跟在刘永铭的身后也一并而去。
只留下杜祖琯呆呆地站在原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
橙虀坊。
长安城最高档大气上档次的会所式酒楼。
没有之一。
说是酒楼,其实是个会所,一般人还真进不来这个地方。
想要在这里吃个饭的世家豪门都得提前预约才能进得来。
并且除了主家顾客可以进来,别的侍从只能留在门外不能带进来。
因为橙虀坊本身就提供这类侍女服务。
好一些大商贾与大世家因为这里谈话做生意安全有所保证,所以常选择来这里吃饭谈生意。
刘永铭将那杨光禄带进了橙虀坊之后,连忙叫来了十余名侍女、仆从。
那些人热水、热茶地伺候着杨光禄,杨光禄胸口的那点伤也很快就被包扎好了,而且还上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