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如何会追着人砍呀!” 刘永铭马上言道:“所以他现在不能死!” 牛校尉急道:“糟了!怕他现在已经冻死了!” 马校尉说:“那我们现在去他把从冰窖里扛出来!” “别!” 刘永铭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回去,那样且不就与水不流撞上了么。 刘永铭说:“你们现在可别再去!再去就惹人嫌疑了,别当屠翰林是个瞎子。他不仅眼睛尖,还是个大嘴巴,你们也是知道的。还是让本王来给你们办吧,看本王不把那韦贤妃吓出病来不可!” “阿!六爷,您可别惹出大事来呀?” “你们卖甲胄就是小事,本王弄点动静就是大事?你们这是故意要气我?信不信本王把这两枚解药当糖丸给吃了!” “别呀!六爷,甲胄这么大事情,您都没把我们如何,您就再开开恩,别惹出别的事端来了。” 刘永铭说:“你们刚刚还说要给皇后那边弄点事情呢!” “我们弄事情也只是弄点麻烦,您要是弄事情,什么时候小过呀!” 刘永铭笑了一声,说:“算了算了,也不逗你们玩了,明日你们有在班吧?” “天亮以后就换班,之后就会休息到后天。大后天早上才会再来。”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那也来不及了。等到大后天,他不被冻死也被饿死了。所以就只能今天夜里解决了!” “如何解决?”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先把他放出来吧!” “放出来?”牛校尉急道:“他与别人一说,那我们可怎么办呀?皇上必定会当场砍我们的头的。” “你傻不傻呀,还真放呀!” “嗯?” “他不是被你们扒了衣服了吗?你们就这般、这般、这般。” 刘永铭将计划与他们一说,他们二人倒还犹豫 了起来。 马校尉担心地说:“这样行吗?那可是皇上的人,皇上那里会起疑么?会不会再惹出别的麻烦来?” 刘永铭笑道:“放心,有本王安排,出不了事!什么时辰了?外面天亮了吗?” “还没有,但也快了。” “那就再等等吧。若是没有证人也不好办,最好让早起的什么宫人看到,也好有个证人什么的。对了,何常呢?何常今夜没来么?” 牛校尉答道:“何副统领有些日子没值夜班了,听说身上的棍伤还没好全。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说得也是!甲胄之事他没参与吧?” “肯定没有。哪里敢让他知晓。” “那便好,那傻大个虽然不太聪明,但至少为人很厚道。现在……现在你们没事了吧?” 马校尉一愣,应道:“没、没事了。只要六爷您不说出去……” 刘永铭白了他们一眼,说:“你们没事了!本王这里还有事呢!本王还没地方睡呀!” 牛校尉连忙说道:“这里就行,小人这就给您铺床去。” 刘永铭气道:“你们会放心本王不说出去,可本王不放心你们呀!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等本王睡着以后将本王闷死什么的。” “绝对不会呀!” “行了,给本王准备一床铺盖,本王要带走到翰林院与屠翰林做伴去,也正好将那贾侩放出来。至于这两枚解药……” 牛马二校尉又紧张了起来。 刘永铭想了想,突然笑着说道:“这东西其实还算是不错,男人吃了它,可是雄风不倒的。这样,一年以后若是你们还没战死疆场,就找本王要把!别愣着了,快去给本王拿被褥来呀!本王被去年的寒灾吓着了,最近总畏寒,被褥越厚越好!” “是是是!” 牛马二校尉应了几声 ,便推门出去。 只这一推门,听得牛校尉又惊叫了一声出来。 刘永铭叹了一声,生气地问道:“你们这又怎么了?” 牛校尉回头看着刘永铭,但那手指却指向了门外的食盒。 他颤颤巍巍地说:“夜宵……夜宵……” “夜宵怎么了?” “食盒空了!” 刘永铭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水玲珑根本没听刘永铭的话回到冰窑里去。 这个女子虽然有些怕她爹,不敢忤逆水不流,但她的主意与胆量却是极大的。 这定是那水玲珑没回冰窖而尾随自己来到了这里。 刘永铭其实也是一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