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水房的木板墙后,即是之前密道的出入口。 此时,刘永铭才松开了水玲珑的手。 但那水玲珑好似有些魂不守舍,那脸上好似有还有些发烫。 刘永铭问道:“怎么了?身后的那一镖有毒?一会儿我再给你拔,你先把点火折子点了。” “哦!”。 此时水玲珑才回过神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刘永铭将那木板墙卸下来的同时,对着那打开的火折子吹了一口气。 虽然没完全瞄准,但那火折子还是被吹燃了起来。 水玲珑拿着火折子自然是要走在前边照路的。 而刘永铭得跟在水玲珑的身后,在里头再把那块板给安上,免得被人发现。 但水玲珑刚走进去两步,却是突然站住不动了,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 后面跟进来的刘永铭察觉出有些不对,右手向下一垂,那火龙镖从袖中滑落到了右手手掌之内。 他用小姆指将火龙镖压在手掌上,其它手指与左手一起握着那块长木板,跟在水玲珑的身后,向里走了一步。 他这么一走进去,马上就发现了异样。 只见得那盘坐着调息身体的水不流的边上还坐着另一名道人。 那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手掌被蝎子蛰咬的神棍。 神棍只不过是被花斑毒蝎蛰了,虽然他中了毒,但还不至于马上丧命。 正如邋遢道人所言,这毒要折磨百日才会最终毒发身发。 刘永铭不自觉得看着神棍垂放在地上的右手。 只见得他的右手手掌浮肿得像是猪蹄一般,看样子算是废了。 但神棍的左手却是完好的。 只见得他左手拿着一把带着尖刺的钢签顶在了水不流的喉咙之上。 水不流因为不能动弹而显得“气定神闲”。 神棍的脸却是一半白一半黑,双眼之间布满血丝,显然中毒已经很深了。 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水,早将那头发浸湿,沾在自己的脸与脖子之上。 神棍发白的嘴唇微微一张,痛苦地说道:“解药!给我解药!” 水玲珑下意识得将手向着腰间布袋伸了下去的时候,那刘永铭却是说道:“刚刚在密道里不是说了么?哪里有什么解药。” 神棍哼了一声,说:“那是陈俊自己编出来的鬼话,他怕我与他争宝藏图,想让我认命死在密道里。我才不相信没有解药呢!” 刘永铭言道:“都说了,那是西域种的花斑毒蝎,那里来的什么解药。” “你少废话,我看到这水家姑娘把手伸进口袋里去了,所以她定是有解药的。我若是得不到解药,也必然要拉着水不流给我陪葬!你们最好想清楚了。” 刘永铭问道:“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陈俊不至于会与你说他骗了你的话吧?你还有帮手?即是有,如何不见他进来帮你呢?” 刘永铭一边说一边向着密道入口看了进去。 密道里没有一点光透出来,而且也没有人走动的声音。 刘永铭侧耳细听了一下。 如果那人不是会闭气的绝顶高手,那么最有可能的是密道入口附近根本就没有他人。 神棍却又言道:“我没那时间与你废话,给或是不给!” 水玲珑看着神棍手中的钢签有些慌张。 她连忙从口袋里将一包油纸包拿了出来,并且说道:“这毒虫没有内服药,只有外敷用的。药粉总共就这么多,每天敷三次,夜里放血一次,七天后可解其毒。你拿了药就离开,不可为难我爹。” 神棍见得水玲珑手中的药包,两眼微微一亮,人也精神了许多。 刘永铭摇了摇头叹道:“你若是不追进来,顺着密道出去,在处面求救也许还能活。你走到这里头来,那毒性必然蔓延至全身,想来这包外敷用的解药已然是对你不起做用了!” 水玲珑一听,连忙说道:“不。有用。你别听他胡说。” 神棍怒气冲冲得看着刘永铭:“你这嘴也太贱了一些!你不信我真杀了水不流!” “以你现在的情况,只要水大侠向后一仰,你那把钢签怕是插不进他的咽喉里。就不怕我一镖把你给镖死了!或者这么说吧,你右手还能用么?你怎么取到珑儿手中的解药?用你的左手?你的卦签只要离开水大侠的咽喉,我敢保证,你真的会死的!” 神棍马上说道:“你的手抓着那板子,不许松手!你若是敢松手,我便将钢签插入他的咽喉。” “行行行,我不松手!不松手就是了!看来你现在也有些为难了!唉,说话实,我们之间真没有这般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