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万多两银子是六爷您凭自己本事赚到的,自然归您所有。您安心得拿着花就是了。当作我杜家给您的一份孝敬!”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你是知道的。原本我还想着从你那里讹个三十万两银子,最少也得二十万,然后把你那些被淹了的田地再讹过来。以后你与丁皇后那边的事情,就不是你的事情了,而是我与丁皇后之间的事。”
杜春琦笑道:“这事还真不用六爷您操心了。我的那些田早在去年就已经被人买走了!”
事情发生在年后,那些此田去年就被人买走了,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明杜春琦在卖那些田的时候,把卖田的契约时间改到了去年。
杜春琦的罪名顶多就是没向衙门户房申报备案,顶多罚点钱。而杜家又多的是银子,这点小钱他们还是罚得起的。m.bīQikμ.ИěΤ
至于多报田亩。田都不是自己的了,又哪里来的多报田亩呢?
刘永铭眼皮一脸,接着呵呵笑道:“杜老爷子可以呀,您的关系不错呀。都这时候了,还有人愿意帮您扛下这道天雷来,他不知道这道天雷是云头之上神仙打架所霹下来的么?想来买你田的也是位神仙吧?我能不能问问,这位神仙又是谁呀?”
杜春琦笑着应:“朝廷正在清丈田亩,这时候谁敢买田?谁又敢买下我杜家的田呀?六爷这么聪明如何能想不到呢?这也不是别人,正是当朝魏王殿下!”
魏王即是大皇子刘永锢。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小看他,他没这么大的心眼。你算是半个太子党,他对你的厌恶之情可谓一般。他巴不得你出事,如何还会买你的田来救你呢?”
杜春琦笑道:“这不是在救我,这是在救他自己!丁皇后惹出的麻烦可不小呀!不过六爷您还真是说对了,真正买下我家田的是户部的李侍郎,他可是实打实的大爷党呀!”
刘永铭又摇起了头来。
“您不信?现在地契就在李侍郎的手中,不信您可以自己去问呀!”
这事应该是余讽接下了杜家多报田亩之案以后,大爷党们觉得这事就是冲着自己一派来的。
为了消除这件事情,于是就由李裕出头把杜春琦那些被水淹了的田地给卖了下来。
谁让大爷党里就数李裕家里有钱呢。
只不过他们交易的时候把日期往前调了一些。
自己冲泡自己的田亩,罪名并不大,而且还有借口。
只说该田地盐碱大,用河水泡一泡,好方便来年再耕种,唯一的问题还是没有申报。
大不了还是罚钱。
而罚的这些钱,杜春琦当然会为大爷党出了,甚至李裕都不在乎这点小钱。
杜春琦笑道:“我杜家原本也不靠这点田租过日子,早就想卖了。只是祖上老人传下话来,说是这些田是我杜家起始之资,不能忘本,所以这才留到了现在。如今这些田地给我杜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六爷您一开口就是三十万两,不卖又如何了结此事呢。万幸这些田还算是值点银子,虽然进账不多,但也不至于往外出账,而且一出就得是三十万两。”
刘永铭笑道:“看来杜老爷子今日是有备而来呀,想来今日我是占不到您的便宜了。”
“七千二百两加近两千七百两。六爷您不是得了近一万多两银子了么?这个便宜我让你占了,还请您手下留情呀!”
刘永铭哈哈笑道:“果然,这么多年了,不仅是我,杨掌柜也没在您手上得到什么便宜呀。即是这笔三十万两的生意谈不拢,那我们再谈谈别的生意吧。”
杜春琦笑道:“六爷就是六爷,即使是撕破了脸,只要还有生意可以做,您都愿意好好说话。六爷都这样了,老头子我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只要价格合理,我便答应接着与您做生意!”
刘永铭笑道:“还是一样。用我的黄金兑人的银子。不过这一次我不要银票。我要现银!”
杜春琦好奇地说道:“有件事情我比较好奇,也不知六爷您能否解我之惑?”
“哦?好奇什么?”
“杨掌柜那里的现银也不少呀,他那里也可以兑的吧?”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道:“杨光禄如今生意越做越大,有一些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咯!”
“六爷何不把您放在他那里的银子取出来?”
“取出来放哪?放你那里?他再不把我放在眼中,那也是实实在在地为我在赚银子呀。话又说回来了,我与他的契约没到期呢,怎么取?我这人别人不了解,杜老爷子你还不了解么?我做别的事情会耍无赖,但对于生意,我从来都是实诚的。”
杜春琦笑道:“您要是真那么实诚,我这孙子也不会被您骗去这一万两银子了。”
“那是讹,不是在做生意。而且我目的还只是想让你来见我而已。但现在我们聊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意!”
“还不知六爷要换多少金子?”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