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从南说:“如若那伙贼人是假的,那就说明刘六子在出发之前便已经想到了这一步。他计高一筹,事先安排妥当,将处置豫王之事给躲了!您不知情,拿着金牌令箭回来,还自以为是得觉得是在为皇上分忧!这事要是真办下去!怕您这太子之位就得拱手认人了!”
太子摇了摇头,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他说:“六弟不至于能想得如此周密吧?”
曹岳说道:“太子,你小看他了!你可知六皇子有贪财好色之名?”
“我当然知道了!”
“可您有没有想过,他如此贪财之人,对宫人、侍中、侍卫却一点也不吝啬,常有打赏,这是为何?您用来笼络侯右都的那五百两银子是他给的,他给银时可曾有过迟疑?他行为浮夸,开设青楼,你可曾见过他皇子里所里进过什么女子?他可曾在自己宅院内养姬饲妾?”
“这……这倒未曾听说。”
曹岳语重心长得说:“太子呀!大皇子并不可怕,三皇子等人亦是碌碌无为之辈,您要小心的正是那位并不参与朝政,且能说会道的秦王呀!太子可知皇上给其金牌令箭之意?此是试探六爷之野心也!”
林从南说道:“其实要知道真伪并不难。等刘六子回来,你要看到他身上只有磕碰擦伤,那定是为真。若是他身上衣物被刀划破、身上带有刀伤,且无擦伤痕迹,那必定为假!”
太子刘永铎担心得说:“万一……万一他真的……”
林从南笑道:“万一真的他回不来,那就万幸了!太子便少了这一忧了!”
太子急道:“林侍郎!我……我……本宫……你即知豫王若是出事,皇上必会迁怒于人,本宫又如何能见六弟出事?其若是有事,我又当迁怒于谁?难不成在你眼中,我便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么?”
林从南应道:“对谁都可以心慈手软,唯独对您的几个兄弟不能心慈手软!太子!”
“够了!”太子刘永铎急道:“平日里你们话里话外总觉得本宫懦弱,今日我便硬气一回!豫王府那里你们说了算吧!但六弟之事,你们不许再说他了!”
林从南正要说些什么,被曹岳拉了一把,不再言语。
曹岳笑了笑,说道:“太子能这么想,如若皇上知道,定然是心慰的!现在太子移驾吧!”
“去哪?”刘永铎问。
曹岳说道:“老臣陪您去豫王府!”
“什么?去豫王府做什么?”
“将豫王劝出王府,让他与您一起连夜进宫面圣!”
太子猛得摇头说道:“他要杀我!你们又不让攻入豫王府中,我如何与豫王见面?”
曹岳说道:“您去了就行了,劝不劝得他出来,那是他的事情!”
“不去!不去!谁知道本宫在外面喊话,他会不会突发冷箭!”
林从南急道:“那是做给皇上看的!只要您在就行了!让侍卫们在您面前多驾盾牌也就是了!太子走吧!”
太子刘永铎正犹豫之时,那之前派出去的东宫从事从外面匆匆跑了回来。
曹岳心中一疑,连忙问道:“怎么这么快?”
东宫从事向着曹岳拱手道:“刚刚收到斥候回报便急急而来,未曾去找裴大统领!”
“何事?”曹岳问。
从事高兴得说:“六爷他没事!他回来了!现在正在豫王府外呢!”
林从南发出一声哀叹:“如何又让他抢了先了!”
太子听得刘永铭没事,高兴得问道:“六弟他真没事?”
“挂了一些刀伤,好在没伤到要害!”
林从南问道:“身上可有擦伤?”
从事回想了一下,应道:“未曾见到,不过身上倒有两处刀伤。”
林从南马上说:“看吧!看吧!我说什么吧!”
太子刘永生气地说:“你刚刚还说他故意设计不去管豫王府之事,他现在人不是已经到了吗?你又要如何诽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