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一些了。”
“不是!你是不是最近又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了?”
刘永铭低着头吞吞吐吐得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帮陆预保护了一个女子。”
“女子?谁呀?不会是关在教坊司的那个吧?”
“父皇您知道了?其实儿臣帮陆礼部就是想跟他和好,也让他以后别再没事给我找事。”
“知道什么呀!你少参和陇西县的事情。话说回来了,朕怎么觉得你的语气不太对呀!你怎么保护的?”
“也没什么,就是那样保护了,反正现在宫千树的女儿在教坊司里没人敢动她就是了。”
“不,不对!”刘塬越想越不对。
突然,刘塬脑门闪过一道光,他叫道:“你不会是把宫千树的女儿给睡了吧?”
“那个……这个最能……”
刘永铭话还没说完,见得刘塬随手就抄起了御案上的笔架。
刘永铭一见,转身便逃。
咣当一声,笔架砸在了刘永铭的脚后跟三寸处。刘永铭也乘机逃出了御书房外。
刘永铭刚一逃出去,侍中卓英便走了上来,着急得说道:“六爷,里面……”
刘永铭站稳了身子,整了整衣服,解除了自己的狼狈样,说道:“没事,带条扫帚进去收拾一下就行了。千万别说话,父皇在气头上呢。可惜了那件青瓷的笔架了,多少次我都想偷偷顺走来着。”
“您没事又惹皇上做甚呀!一会儿又该把脾气发在奴才们的身上了!”
刘永铭哈哈一乐,便向宫外而去了。
……………………
红杏楼最大的雅间之内。
刘永铭坐在桌案前,出神得盯着摆在案前的玉佩看。
那叶长青在刘永铭身前走来走去,显得十分不耐烦。
杨光禄则是安安静静得坐在刘永铭的身边,低着头想着什么事情。
叶长青急道:“六爷糊涂呀!您不是说要省下点银子开票号么?年前花了两万多两银子去赈灾,这小生没意见。但您不能总这么花钱吧?要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凑齐那开票号的银子!”
刘永铭此时才抬头看着叶长青笑道:“叶先生您别着急呀!”
“三升黄金粒呢,我这里全是银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黄金呀!”
刘永铭笑道:“这不把杨掌柜找来了么!他管着本王的金铺,自然是有黄金的!”
刘永铭说着指向了杨光禄。
一直沉默着的杨光禄此时才说道:“黄金是有那么多,但……六爷最好能在半个月之内还回来。不然周转上可能会出点小问题。”
刘永铭说:“与陆礼部说好了一个月,杨掌柜克服一下。爷相信您还是有办法的!”
杨光禄笑了一声,点了点头:“一个月就一个月吧。反正也是暂借不是花掉。”
叶长青急道:“一千八百两黄金呢!折成白银也有两万多两呢!”
刘永铭应道:“叶先生放心,诣岭先生他来不了!”
“万一要是来了呢?不管他讲不讲经,他来看了热闹也算是来了吧?那您是给还是不给呢!”
刘永铭哈哈笑道:“给!当然给了!只要他来!”
叶长青语重心长得说:“六爷!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
杨光禄轻轻得发出了一声笑声来。
叶长青听得笑声,不高兴得问:“光禄,你笑什么呀!世上总有一些料想不到之事!不能以臆想为实!”
杨光禄却对刘永铭问道:“叶先生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叶长青有些疑惑。
杨光禄道:“叶先生可知,那本尚书为何会出现在红杏楼?”
“六爷与诣岭先生是朋友,他来红杏楼不稀奇!给六爷他的名刺也不稀奇!何况一本书呢!”
杨光禄摇了摇头笑道:“不管是名刺还是那本尚书,六爷想有就会有,不想有就没有。您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叶长青愣了一下,心中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问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