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匈奴人知道,因为他们吃过。女人孩童不分男女皮肤细嫩就是两脚羊,夜间口,白天杀掉吃肉。
没军粮没问题,人就是军粮,还是会自己劳作的军粮。
靖康之耻,上至皇帝宫妃,中至宗室大臣,下至民间贡人,皆□□上身,身披羊皮,脖颈系绳,似羊般被牵去祭拜外族祖先5。
宫妃皇女,宗室民间贡女更是惨烈。昔居天上,珠宫玉阙,今入草莽,青衫泪湿屈身辱志兮,恨难雪,归泉下。那时被掠者日以泪洗面,虏酋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5。
地狱之苦,无加于此
再加之元朝四等人制,清朝辫子头。
只要是外族入侵中原大地,迎来的就是胡尊汉卑,胡人压迫汉人,汉人是儿、奴、狗,就是不能是人。】
仙幕上一群穿戴胡人服饰的匈奴人南下入侵,他们沿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的铁骑兵临皇城下,大破城门把坐在龙坐上的皇帝拉下马,金银珠宝、女人少年男人劫掠一空,沿路拖拽回到北疆。在那里皇帝被剥光衣服,身披着满是污血的羊皮祭拜外族祖宗,只有点姿色的男男女女皆会遭遇不测。
一幅幅小画面整合成一个大画面。
向汉朝百官和百姓们述说着匈奴的残忍。
匈奴的残忍行径让别说深入接触匈奴人,就连见到没有见过的中原人成功的吐了,胆汁都吐出来的那种。
仙幕那块画面一转,播放起来一群穿着汉朝服饰的百姓村落,这些村子一点都不温馨,每个百姓脸上都带着倦色。比起完整的人,这些人的身上可以说是七零八落,缺胳膊断腿,甚至满脸刀疤、烧伤的男人女人不再少数。
第一眼就让汉朝的百姓们知道这个村子定是遭遇过极其残忍的虐待。
仙幕永远不会让人的期待落空,夜幕降临,即使有丁壮巡夜,但人们还是不敢深睡,每个屋子里都会传来间接性的尖叫,那是做噩梦的声音。
而这时‘寒寒窣窣’的声音传来,本来还算是安静的村子深夜立刻火光冲天,无
数骑着高头大马的匈奴人手中提着不知何时被杀死的十几个守夜丁壮头颅仰天长笑,手中的柴火继续点燃房屋。
火光冲天,火人翻滚。老人跪地求饶还是逃不过抹脖子飞脑袋的命运,孩子被践踏在马蹄下,被刀贯穿胸膛举过头顶,他们因为疼痛哭喊着叫爹爹娘亲,却不知他们的亲人早已是匈奴刀下亡魂,终于鲜血流干到再也无力喊爹娘。
劫掠持续到第二天。
天光微亮,万籁寂静,再次传来‘寒寒窣窣’声,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匈奴,而是那些缺了更多胳膊,少了两条腿,脸上的刀疤、烧伤史多的幸存者。
他们麻木地把人掩埋,麻木地继续生活,等待下一次匈奴的劫掠,等待下一次无力的还击。【这是每个汉朝边境百姓最为普通的一天,却是他们朝不保夕的每一天。】
“呜……”汉朝各地啜泣声一片。
有人拿起手中的刀,有人眼眶发红想要立刻冲去边境与匈奴决一死战。
但边境处少数能看到仙幕的人满脸麻木,惊讶吗?无需惊讶,因为他们的每一日都是如此过来的。当一个村子被劫掠一空时幸存者就聚集成新村子,至少能有点抵御匈奴的能力,不至于死绝。
朝中将近三分之一的求和派此时一点声音也没有。
主父偃和延安早已面色漆黑,此时的奏折在他们手中不再是请汉武帝折中求和的工具,而是能划开匈奴脖颈的利刃。
右北平,一个中年人突然起身向其他房子走去,步履匆匆,让身旁的人好奇不矣: “韩中尉你这是要去何处?"
韩安国头也不回道:“我要回长安,做回丞相。”陛下想战就战吧!想穷尽所有去打匈奴就打吧!打,他们文官就为陛下守住后门!匠人就研发比现在强数倍的武器,农人就去找百越的占城稻,改革农具,秦始皇都能把秦朝十五年国祚变成始皇盛世,他们汉朝为何不能改变困境!
他觉得当初反对陛下的自己简直就是傻缺,匈奴就应该灭绝才对!韩安国很快就拿好东西去向上司打申请,徒留一群士兵傻愣愣的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新来的士兵一下子蒙了,颤抖着声音问道: “大哥,这韩中尉是疯了吗?他一个武将怎么说要去当丞相?"
熟悉韩安国的老兵们欣慰地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 "什么中尉啊,那可是陛
下的第五任丞相,当初田相去世后就是他接任的。"
新兵: “?”毛病?那他一个文官每次干战都那么猛,根本看不出是文官好不好! ”那那他为何跑右北平来当个中尉啊!"中尉的的地位可是远远不及丞相,基层小吏还差不多吧!
“因为每个反对陛下讨伐匈奴的官员,陛下都会革除他中央的职务,上战场。”老兵欣慰地笑道: "韩中尉做事果敢,即使被下放到基层也做得非常好。"
对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