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了。这话匣子一打开,真是关不住。 中午林舒月干脆在食堂吃,今天的菜系不错,是西南那边的特色,魔芋豆腐炒肉丝。 肉丝是肥瘦相间的,肥肉软软的,并不肥,魔芋豆腐丝里放了姜丝跟蒜苗青椒丝,十分的下饭。 这是林舒月在公司食堂内最喜欢的一道菜了。 吃完饭,两人一起去对面的西江公寓午休,午休完,李明芳回去上班,林舒月则开着车朝爱心孤儿院跟爱心敬老院去。 这两所爱心机构,就坐落在平湖区,但跟报社还是有点距离,林舒月开车二十多分钟了才到。 这两个爱心机构已经盖了很多年了,白色的墙上的字跟彩绘都有不同程度上的掉落,爱心敬老院跟爱心孤儿院比邻而居,敬老院要在更里面一些。 林舒月将车停在孤儿院对面的空地上,抬脚往孤儿院去。 孤儿院的大铁门是锁着的,林舒月摁响了门外的门铃,很快,门上被打开了一个缝,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女人警惕的问:“请问你是?” 林舒月将自己的记者证递上去:“你好,我是鹏城都市报的记者,这是我的工作证。” 女人拿着林舒月的 工作证看了好一会儿, ?, 林舒月一抬头,便不上学的小朋友们正在院内的操场上玩耍,几个年纪大一些的老师在边上看着。 给林舒月开门的女人这个时候也终于露出了笑容来:“不好意思啊林记者,最近来院内采访的人比较多,有一些人没有证的。” 自从前年隔壁敬老院开始收自费老人开始,来爱心孤儿院内采访的人就变了,变得龙蛇混杂了。 像是怕林舒月不信,她继续道:“前些天来了一个记者,叫庞辉,是什么鹏城娱乐报的,他来孤儿院,第一句话就是让我们配合他拍摄,说给我们钱。我们没同意,第二天他就在报纸上面发了抹黑我们的话。” “我们院长说了,现在除了几个形象正派的报纸外,都不让记者来拍了。”而鹏城都市报,就在院长给的那几个‘白名单’当中。 林舒月听到庞辉的名字,眉头就皱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个叫庞辉的记者,已经被鹏城娱乐报给开除了。” 给林舒月开门的女人对这个事情并不关心:“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她陪着林舒月转着,同时跟她介绍起了现在的孤儿院的情况。 “现在整个院内,总共有三十五个孩子,其中两个今年就高三,明年九月就高考。有三名是在读初中的,十五个读小学的,五个读幼儿园的,剩下的十个,都是三个月到三岁的孩子。” 她们的步伐停留在了操场,操场的树荫下面铺着凉席,边上开着风扇,十个小朋友在凉席上躺着坐着,大一些的就在凉席周围跑。有一个孩子拉了,边上看着她们的老师便麻利的给收拾。 刚刚隔得远了,林舒月没有看清,现在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些小孩子各个身体都不健康。 “李老师,他们都有残疾吗?”林舒月轻声问。 刚刚女人已经跟林舒月做了自我介绍,她叫李金枝,已经在爱心孤儿院工作了十年了。 李老师点头:“是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身体有残疾的孩子,都送到了我们这里来。我们现在每天打开孤儿院的门,都怕门口有一个带着残疾的孩子。” 李老师说起这个,愁眉苦脸:“不是说不愿意接收那些孩子,能救一个孩子,也是我们孤儿院的功德,只是有些孩子,身上的病太重太重了。” “也许有些话说出来你们都不会相信,死在孤儿院的孩子,比救活的孩子要多得多了。”看着一个一个孩子饱受病痛折磨,最后痛苦离世的感觉李老师她们没年都要体会好几次,她们实在是害怕了。 这个事情,林舒月已经听过王远明说了,她宽慰了李老师几句,李老师已经很能想开了,她说:“我们现在的心理就是很矛盾,我们希望他们来,又不希望他们来。” 现在家家户户都不富裕,一个孩子生病,便能拖垮一家人。但凡家里有能力的,都不会把孩子送到孤儿院来,能把重病的孩子送过来的都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了 。 在家庭情况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孩子送到她们这里,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不送过来,就只有等死那一条路了。 “我们孤儿院门口经常有很多物资,那些物资有时候都是那些孩子的父母送来的。” 林舒月将这个情况,记在了本子上。 然后她问:“李老师,你为什么选择来爱心孤儿院工作呢?” 据林舒月所知,爱心孤儿院没有什么进项,院内这些老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