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你三舅是我弟,按亲疏来说跟我们更亲一些,你这些钱应该拿出来给大家分。”
他们都很羡慕初迎,为什么那个幸运的被选中的人不是他们
他们甚至拿出高人指点才学会的说辞,说当初都是为了三舅考虑,毕竟现在大家都往港城跑,想多挣点钱,哪有回乡定居的。
初迎就知道他们来不会有啥好事,差点被气笑,说“大舅,我三舅就防着你们呢,他不是说了你们别想从我这儿拿一分钱,我三舅给我的钱跟大舅、二舅还有表兄弟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们都甭惦记。”
既然他们脸皮都这么厚,初迎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大表哥胡搅蛮缠“初迎,咱们都是亲戚,三叔给的钱当然要给大家分,再说三叔应该给你不少钱吧,你分给我们一点怎么了。”
除了方戬带闺女出去看小人书,家人都在,陶芋自然是要看笑话,巴不得初迎把钱分出去,俩老爷们不太好说什么,姜铁梅可忍不了,直接把笤帚拍在桌子上,气势凛然“有本事跟你们三弟、三叔要钱去,跟我们家初迎要钱干啥他三舅有说过一个字让给你们分”
陈周海开始用软和的语气说话“初迎,我们都是你姥姥家人,你娘家都没个给撑腰的兄弟,你受了委屈还不是得靠你表哥表弟。”
方洪年一直没说话,忍不住了,说“我说她大舅、二舅,不知道你们说得是要给初迎怎么撑腰,我们家不会让她受委屈。”
方晋南说“对,我们家三兄弟,都能给她撑腰。”
“说出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自己兄弟都一毛不拔,要把他撵回港城去,还指望着能照应外甥女,真是满嘴跑火车,半点不着调,赶紧哪凉快上哪儿呆着去。”姜铁梅直接往外撵人。
这边闹得不可开交,没一会儿方戬带着闺女回来,弄清楚初迎的态度,一点都没客气,直接把人全赶了出去。
“以后别来找我二儿媳妇,别来我家。”姜铁梅朝他们的背影大声喊。
方戬说“小尘说咱们家来了不少人,我就带着小赋回来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来吧。”
初迎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再来了,人活脸树活皮,确定拿不到钱应该不会再次登门。”
回到自己屋,陶芋说“热闹我还没看够呢,你管老二家的干啥她又不分你钱。”
方晋南头一次感觉不耐烦“她姥姥家来了那么多人,我就不能帮衬两句,你看你这大嫂当的。”
陈秀镯知道大哥二哥外加几个侄子上初迎家要钱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周日下午,她跟初道一块来初迎家。
陈秀镯当然要给闺女撑腰,骂了一通亲戚们不仁不义后,她说“你一分钱都不用给你大舅二舅表兄弟,那是你的钱,你谁都不用给,等我有空去平谷,高低要让知道他们干的这种事有多没脸。”
初迎觉得欣慰的是她妈通明事理,坚决站在她这边,她说“那妈你就跟他们好好说说,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好手好脚不能自力更生么,别上我家来要钱了。”
陈秀镯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来了。”
初道说“她大舅、二舅原本也是体面人,为了这点钱脸面都不要。”
陈秀镯说“他们当时巴不得把老三往港城撵,活该,宁可断了亲也不分他们钱。”
说完这事儿,她又问初迎“你二姐夫外遇那事儿,这可咋办啊”
初迎说“那还能咋办,离婚呗,二姐自己带孩子能活得更好。”
陈秀镯觉得闺女的说法不靠谱,说“都说劝和不劝分,你二姐又不想离,咱们还能怂恿她离再说,就是离婚,你二姐夫也不想把儿子给她。”
初迎觉得初夏就像苦情剧里的人物。当年她当知青下乡插队,在当时可是干活好手,公社就把上工农兵大学名额给了她,结果她是个恋爱脑,明明是给知青的名额,她非要想尽办法让乡下的对象去上学。
那男的也就是他现在的二姐夫到了学校就搞了对象,可仍在乡下的初夏怀孕了,没办法二姐夫只能在毕业后跟她结婚,带着孩子初夏回城可费了一番周折,陈秀镯把自己的工作给了她,到现在她自己都没有工作。
没过上几年安稳日子,二姐夫又跟在学校里那个对象搞暧昧。
初迎说“这种男的留着干啥,还不赶紧离。”
别说初夏不同意离婚,陈秀镯跟初迎母女都没达成共识。
初迎在技校里同期最特别的学员,她是唯一一个拿了公交车驾照又来小轿车的,别的学员都是交通集团或者外单位安排工费学习,只有她自费。
学到第三个月,初迎觉得自己可以出师,就去跟高师傅说她想参加维修跟驾驶两门考试。
学维修除了有教理论课的老师,高师傅是他们的实操课班主任。
高师傅非常头疼初迎这个学员,她有客车维修基础,学起来自然比别的学员快,课上课间,她还总是揪住他问各种问题。
学员还没学就什么都会了那还需要他这个师傅
她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