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金斯很殷勤的帮刘清山点燃一支烟,“绝不是在讨价还价,我看这样吧,马上打个电话报请一下上司,如果上面点了头,不仅是所有的草药,连同那些极品烟叶,我们也一并奉送”
“极品烟叶就算了吧,毕竟那是很大的一笔钱了,我可不能被人冠以贪婪的名号不过我倒是对那些完成的动物皮毛感兴趣,有可能的话就让我挑上一些你放心,这些东西我绝不会带回华国,而是交给本地的玛百莉品牌当做回报,毕竟人家帮我定制了很多皮衣,并没有收我的钱”
拉金斯有些好笑地点点头,“没想到刘先生这么懂得分寸,其实只要您歪歪嘴,我想能讨到很多好东西的”
那座海边仓库,可是那个走私集团一年多的货物储备,里面的汽车、摩托车、成品油、香烟、纺织、钢铁、糖、棉、感光材料、贵重金属等重点敏感商品一应俱全,据说十几吨的拖车出动了上百辆,忙了一晚上才算是全部拉到了洛城市里来。
拉金斯说的也是实情,刘清山本来就是走私案的破获方,哪怕当时没藏起一些来,就是事后要求补偿一些,在老美的法律上也是被允许的。
不过他若是想带出这个国家去就有些麻烦了,至少正常的手续就要几个月才能走得完,因为其中的一些敏感货物,是老美一直对华禁售的。
如今眼见他只要求挑拣一些完整的皮毛,身子里面门道的拉金斯才会心生敬佩之意。
两人间的交流还算是顺利,为保证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拉金斯赶紧找机会向上汇报。
就在当天夜里,在刘清山得到了想要的补偿许诺后,那位法兰克也被连夜从医院里拉了过来。
救治的现场就在夸克的庄园之外,同一辆救护车里还搭乘有几位当地的医学界资深人士。
那几位年龄都很大的医生,一度要求在治疗过程中,需要连接一些实时监控仪器,却被刘清山很不客气的拒绝了。
甚至连治疗的过程,也没给任何人围观。
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才满头大汗的从救护车里打开后车厢门,看上去的疲惫自然是装出来的,所耗费的时间也是有意拖延,不然哪里显得出他的不辞辛苦。
法兰克此时已经完全恢复成正常人,只是由于长时间的体内血脉流经被禁锢,短时间内还不能起立行走,但思维意识亦如常人。
刘清山并没理会他的出声询问,径直走下车说道“给他做一个全面检查吧,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就能彻底恢复我的人会跟随着你们接收货物,没有问题的话,马上安排发货到华国去吧”
他派出去的是姜予泽,此人本身中医水平就很高,检验那些中草药也更为适合。
拉金斯没来得及多做询问,因为自己的成功斡旋,才让事情顺利解决,他要忙着准备各种上报材料了。
当晚,刘清山带来的人在庄园里的其中一栋别墅里轮流休息了,金溪善、泰勒则一直陪着葛瑞斯,她跟菲尔家的家人之间缺乏足够的亲切感,况且那家人此时的悲情氛围也不太适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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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松弛。
第二天一大早,更多的陌生人出现,并在十点来到前被集中拉往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公墓。
这是一个很有名的森林草坪公墓,是很多故去名人的安葬之地。
墓地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最多见的有水松,一棵棵枝繁叶茂,华盖长青,挺立在墓碑旁边。
十点一到,灵柩的上盖被打开,菲尔双手交叉放在摆有十字架的胸前,朝向东方躺在棺材里,神色安详犹如昏睡。
教堂的神父全权负责入殓过程,老美是建立在基督教上的国家,葬礼和追悼会对死亡持坦然平静的态度。
以“庆祝”逝者的一生为主题,和在婚礼上庆祝新的家庭组成相似,因而见不到嚎啕大哭,捶胸顿足,哭到晕死过去的景象。
在葬礼上发表悼词的人,也并不都是悲悲戚戚,长篇大论的堆砌逝者的功名,而是更多的回忆一些表现逝者独特个性的小轶事,众人莞尔一笑之余,冲淡不少悲伤的气氛。
按理说今天是要在庄园里举行过遗体告别仪式的,然后由牧师为死者祈祷后,便将棺材装在专用的灵车上驶往墓地,家属和亲友开自己的车随其后送到墓地。
但由于森林草坪公墓了一整套的入葬程序,有资格在那里举行葬礼的人,都会选择将一切繁琐流程集中起来在一起进行。
之后,墓地教堂外的墓池已挖好坑,将棺材放入墓坑后,再由家属和亲友向棺材掷些鲜花便封墓了。
封墓回来亲友便到死者家里小坐,家属摆便饭或茶点招待亲友,刘清山一行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悄然消失的。
因为中午还要赶去另一家的订婚现场,等回到酒店重新梳理一遍后,刘清山才带着寥寥几人出现翠西家的院内草坪上。
他们的到来是事先征求过亚当斯家族意见的,老美这边再是对这方面没多少忌讳,也是需要礼数周祥的,这是最起码的礼仪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