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消失,这才放松下来,重新坐正,抿了半口葡萄酒压惊。
怎么会这样
莫测皱眉,对一连串的异常感觉疑惑,不禁深思。
刚才似乎那种奇妙的情绪是所有异常的关键,而后来的心悸则不是,心悸更像是那种情绪消失之后的身体“后遗症”嗯,应该就是这样的,不是心脏有病引起的情绪变化,而是情绪变化引起的心脏狂跳。
那段奇妙的情绪是问题所在
这种情绪源于自己看到服务生收管家老人钱的情景,而当时的具体感受,便是当时那两段想法。
总结为一点,就是对服务生的行为难以忍受
服务生的做法,是利用职务便利贪腐至于难以忍受的原因,莫测进行了仔细的斟酌,发现自己并不是当时的情绪并不是因为看到这种贪钱行为本身,对服务生行为的对错也无所谓,而是更在意这种行为的方式太过直接,太过粗糙,太过简单这种感觉就像围棋九段的高手看小学生玩五子棋,又像是数学家看初中生解二元一次方程,更多是对“简单游戏”的不屑。
后一段想法中,“欺诈”这个词汇没有任何征兆和逻辑,直接出现在莫测心里更重要的是,莫测清楚的发现,对于这个人人厌恶的词汇,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反感,反而有种发自内心的认同欺诈代表着智慧,是优雅的艺术,服务生那种简单粗暴的“贪污”,完全无法和“欺诈”相提并论。
这种情绪表达出来的感觉,就像自己是个善于“欺诈”,乐于“欺诈”,甚至崇尚“欺诈”的诈骗高手,对利用职务便利贪点小钱这种行为的鄙视。
奇怪,怎么突然自己有这种情绪莫测很肯定自己并没有主动想到“欺诈”这两个字,更是从没觉得自己是什么欺诈高手,也从来没觉得欺诈别人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但是在看到服务生贪掉管家老人的保护费后,这种莫名的想法就自然的从脑海中浮现,并快速引导自己的情绪,让自己觉得就是那样这种感觉就像是,心中似乎住着另一个自己
难道我患了人格分裂症了莫测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快速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我晕,不会是真的吧越想越像就像上辈子身体出了一点什么问题,越查度娘越感觉自己似乎问题很严重,患了不治之症一时间,莫测心情再次紧绷起来。
如果自己患了人格分裂症,该怎么办额,好像并用很担心吧,没准骆笙就能解决了。
想到姐姐,老莫这才一阵心安。
我有骆笙,就算人格分裂了怕个毛线坐在沙发上将这个答案想了数遍,越想越是感觉自己没必要担心,老莫这才最终轻松下来。
盘桓了一阵,莫名的情绪没有再次出现,莫测这才放下心来,出了夜总会,开车前往阿图罗公馆。
之所以没马上过去,是想问问猫叔有什么发现,老猫可是在一直盯着阿图罗那边,掌握着第一手情报。
先问问猫叔那边的情况总是没错的,至少有备无患至于当时痛快答应管家应邀,莫测倒并不是鲁莽,而是在当初知道这份遗嘱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去拜会这位赫塞人市议员,查清楚对方的背景和政治立场在军火走私案中,每一个相关的人似乎都很隐秘,比如艾良,试探了好几次都无法确认他的真实背景,如果能够通过阿图罗这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没准能将调查推进一大步。
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急,主动找上门来。
莫测一边开车,一边扣动机械手表猫叔,你还在那边吗我正要过去
不多时,猫凯特回复我在。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停在阿图罗公馆背面的狭窄街道上,一只黄色的胖猫从墙头跳了下来,钻进车里。
“你买车了”猫叔打量宽敞的副驾驶,舒服的依靠在背椅上。
“任务的战利品,队长送给我了”莫测笑道,他已经摘下了“面具”。
“靠这么好。”老猫惊了一下“你说的是我们那个在经费上很抠门的队长”
莫测摊手
“你到底查了多大的案子”猫叔疑惑一阵,想到莫测能被抠门队长配车,应该是因为公务,随即释然了“我用不着羡慕,毕竟,猫根本不用开车。”
“你应该说,猫根本不能开车。”莫测笑了笑,还是很习惯和老猫拌嘴,聊了一会问道
“阿图罗议员这两天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阿图罗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外宣称他不在家仅此而已。”猫叔回忆了一下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异常,就是有个丑女人总进书房和他吵架,似乎是逼婚的事儿,私事儿,没什么价值。”
莫测心里已经浮现出“前妻”的影子
“我要监视这胖男人到什么时候”猫叔忽然胡须一瞥,猫脸上出现蛋疼的表情“我特么快受不了。”
“哦”莫测疑惑问道“怎么了受不了什么”
猫叔顿时跳在方向盘上,抬起身体,伸出一只猫爪指着阿图罗公馆的高墙,愤懑说道“阿图罗养了一只比我还胖的黑猫,特么的正在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