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徐茵调整了一下鱼饵配方,加入了一条新西兰产的小银鱼。
不负所望,这次钓起了一条金灿灿的黄花鱼,用手掂了掂,约莫三斤重。
放在养殖的大黄花鱼里不算啥,但这可是野生黄花鱼,肉质超级鲜嫩,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海钓十分钟,钓起两条各自鱼群里的王,徐茵信心上来了,她搓搓手,甩出了第三竿。
这一竿等了好一会儿,感觉海底下有鱼群在争夺鱼饵似的,海水都浑浊了。
终于,浮漂往下拽了拽,有鱼咬竿了。
徐茵按兵不动,静静地观察浮漂,直到浮漂再次下沉,这次明显比之前短促有力,徐茵不再犹豫迅速扬竿。
哟!还挺沉!
徐茵饶富兴致地盯着鱼钩方向,心说啥鱼啊?居然这么沉!
刚才那条巨无霸带鱼么都没这个动静。
幸亏姐有永久神力。
徐茵沉着地往回收着鱼线,待鱼出水的刹那,她定睛一瞧:
好家伙!她直呼一声好家伙!
竟然是金枪鱼!
还是蓝鳍的!!!
目测这条至尊金枪鱼的体长都远远超过她了,体重的话,估摸着有普通壮年男子的三倍。
这么个大家伙在底下搅天搅地地抢美味鱼食,动静能不大么?
幸好换了系统商城兑的鱼竿,无论承重还是韧性都杠杠的,否则这一竿绝对断了。
甩上渔船后,渔船都往下沉了好几公分。
鱼之大、一艘渔船装不下。
得亏金枪鱼和带鱼一样,出水后因缺氧而死亡了,否则被它扑腾几下,小渔船还不得倾翻啊。
有了这个大收获,徐茵当即决定打道回府。
她把金枪鱼放了血。
据说放掉血的鱼,和没放血的鱼,价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因为金枪鱼极容易变质,不放血更容易滋生细菌。
放干净血,徐茵把金枪鱼收入系统仓库,发动渔船,哒哒往回开。
经过投放虾笼的水域,借助鱼竿把虾笼一勾,拉回渔船,顾不得看虾笼里有多少收获,继续往回开,直到第二个虾笼也捞上船,才加足马力哒哒直奔星洲岛码头。
快抵达码头时,她才把蓝鳍金枪鱼给放出来。
带鱼和黄花鱼就不拿出来了。
这么一会儿工夫钓起三条鱼王,任谁都会怀疑她。
单这条至尊金枪鱼就足够卖个好价钱了。
孙老汉还坐在家门口,跟码头上往来的熟人唠嗑,见徐茵出海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端着茶碗打趣道:“是不是太晒了吃不消?来,上我家喝杯凉茶去!”
“老孙,你猜错了!”蹲在码头抽烟的渔民等徐茵的渔船靠近,一眼扫到船上的大家伙,手指差点没夹住香烟,又惊又喜地站了起来,“这丫头比你我还能干,这么会儿工夫钓回来一条至尊蓝鳍!”
“什么?”
孙老汉腾地站起来,忘了痛风还没好,大脚趾头的红肿还没消下去呢,当即痛得他嗷嗷叫,可饶是如此,好奇心仍然驱使他一瘸一瘸地走近徐茵的渔船。
待看清船上的大家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真是你钓回来的?这比月初被港城大佬拍卖走的那条还大哇!”
在码头干活的渔民围过来议论纷纷:
“乖乖!这是金枪鱼王吧?”
“我活到这个岁数,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大的金枪鱼。”
“这条得怕有四百斤了。”
“不止!”孙老汉说,“这船的船舱多长我还能不知道吗?看这鱼的体长,体重绝对不止四百斤,我估摸着六百斤都有可能。”
“在争啥呢?谁捕到好东西了?”
说话间,何雪的大哥何正益走了过来。
孙老汉一拍大腿:“正益你来得正好!茵丫头钓到一条蓝鳍金枪鱼,你问问你丈母娘家的亲戚,吃不吃得下?”
“多大呀?”
何正益问道。
最近金枪鱼群洄游本地海域,确实有渔民运气好捕到或钓到过,他老婆三表叔参股的酒店上个星期就收了一条一百多斤的蓝鳍金枪,单收购价就将近三万块。而月初由东风海钓团送来的一条体长一米六、体重三百五十斤的蓝鳍金枪鱼王,被港城某个世家大佬以一百万的高价拍走了。
可见一百斤往上的蓝鳍金枪鱼,多一斤就一个价。要是突破三百斤的鱼王,都是进行拍卖的。
别看价格抬得这么高,却依然供不应求。
主要还是因为蓝鳍金枪鱼稀少,洄游到此片海域的蓝鳍金枪鱼更少,捕上来后直送酒店后厨,有钱大佬们就图一个新鲜,价格多贵都舍得掏钱品尝。
所以要是百多斤的金枪鱼,不用问表叔,他就能做主拿下。哪怕表叔的酒店不要,市里也多的是感兴趣的饭馆、酒店。
然而,等徐茵抱着这条体型远远超过她的至尊蓝鳍从渔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