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伤等状况;一一克服来到后半段路程,身体被?疲惫干扰,意志动摇,说话可?能都喘不上气来。”
“好痛苦,太痛苦了,想要?放弃却怎么也放弃不了,因为放弃了会更痛苦。”
“那就继续攀登吧,也只能这?样做了。”
“咬着牙,含着泪,累得气喘吁吁像条狗也要?往上攀登,被?嘲笑也无所谓,不管多难堪都要?拼命挣扎,就算明知道结局是失败也要?满怀绝望地挣扎下去……即使如此,在到达山顶的那一刻,你?看到得也不是一览众山小的美景,而是早就坐在那里悠闲喝咖啡的天才。”
“你?早就输了。”
“凡人输得一败涂地,不留一点体面,对方还一副‘你?怎么这?么狼狈’的困惑模样,以胜利者的姿态说着‘区区一次比赛,无须在意’……”末永的声?音渐冷,眼前仿佛浮现某个身影,“畜生!怎么可?能不在意啊!根本不知道别?人是抱着怎样的觉悟……”
“末永君!”柏木突然高声?打断对方的话。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末永抹了一把脸,起身,将花笼的手机扔在他怀里匆匆离开。
气氛突然有些压抑。
“末永前辈怎么了?”丸山不自觉压低音量问?道,他的眼神看向打断末永话的柏木。
“看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柏木没好气瞪了丸山一眼,却发现花笼也看着自己,顿时火大,“你?不要?再打哈欠了!很烦人!跟那位目无下尘的家伙一样!”
“那位目无下尘的人就是末永前辈失态的理由?”花笼打哈欠。
柏木嘴里“不要?再打哈欠”的呵斥,被?花笼的问?题死死按了回去,他下意识移开视线,下一秒,花笼又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再移
开,那双半睁的猫眼又出现。柏木烦躁地抓抓头发:“怕了你?,我说就是了!”
“这?次远征之前,我收集过宇商都的情报,其中末永君的情报是重中之重。在观看末永君上场比赛的视频资料时,我注意到一场比赛,那就是宇商都去年夏甲惨遭滑铁卢的比赛,当时还是二年级的末永君还不是主力捕手,他是作为替补捕手上场的。”
“前面的捕手发生了什?么事吗?”花笼问?。一般而言,一场棒球比赛是会几次更换投手,捕手是打完全场的,除非发生意外。
“嗯,末永君是三年级的主力捕手前辈被?击溃后登场。”柏木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回忆起什?么可?怕的场景。
“被?击溃?”丸山不适地吞咽口水。
“是的,前面捕手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末永君上场后……坚持到比赛结束。”柏木神色复杂地用了“坚持”一词。末永君,你?刚才说得凡人是在说你?自己吧,完全代入进去了啊,“反正不是一场令人愉快的比赛。”
“为什?么用‘坚持’这?个词汇?柏木前辈是故意的吗?”用在这?里令人不舒服啊,让桐生联想到末永前面关于凡人的描述——像条狗那样绝望挣扎。
“谁知道呢。”柏木耸耸肩,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桐生突然沉默,丸山也沉默下来,一时之间空气有些凝重。
花笼悠悠打完一个哈欠:“那位目无下尘的人是谁?”
“诶,你?不知道吗?你?们学校在东京的话,应该知道那位大名?鼎鼎的捕手啊,虽然他今年毕业了,刚好和你?错过。”柏木惊讶。看桐生和丸山的样子,明显知道他说得是谁。
东京?大名?鼎鼎?捕手?花笼脑袋立刻浮现一个名?字:“久部友大?”
“你?这?不是知道吗!没错,就是帝西的久部前辈,去年和石清水千春被?誉为东京高中棒球界最闪耀的两颗星星,也被?杂志称为‘关东第一捕手’,甚至有人说久部前辈拉开日?本棒球界‘黄金时代’的序幕,各种称赞多到炸裂啊。那个强大又……危险的男人。”柏木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畏惧。
“危险吗?”花笼回
想着上次休息日?里的偶遇,打了个哈欠,“可?能吧。”
“什?么叫‘可?能吧’!你?知道你?在说谁吗?那可?是久部友大!久部前辈是毫无疑问?的强大啊!他的弟弟久部徳次,光是顶着久部前辈弟弟的名?号就成为今年备受期待的超级新星!那期卖到脱销的杂志,其他备受期待的一年级被?列入‘双捕四?棒五投’都各有理由,陈述战力,列举战绩,只有久部徳次一人的理由极为简短!只有一句话!”
“他是久部友大的弟弟。”
“久部徳次被?列入‘双捕四?棒五投’的理由只有这?个!他的具体资料还是网友扒出来的!”
“花笼君,你?可?能不知道,但是啊,久部前辈可?是以一人之力,压得其他打棒球的高中生捕手抬不起头来!连石清水千春都稍逊半筹!”柏木直勾勾盯着花笼,眼里满是认真,表情肃穆。
“是吗。”大概不是在赛场上遇见,花笼觉得久部前辈还挺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