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衬,你说这样不容易走光。”
沈述怔了下,这才想起这是他前几天让谢浦给她送来的,z家当季高定。
中恒和很多奢侈品牌都有合作,旗下品牌更不胜枚举,很多人需要配货才能买到的品牌,当即新款还没上市就直接列了清单送过来了。
这条z家的裙子就是如此,国内只有当红女星谈婉之帮忙走秀时穿过。
她这条是第一件。
“下次不送你这样的。”他笑,意味不明地捏着她的唇,“不方便。”
虞惜被他话语里的含义撩拨得面红耳赤,抓着他的衬衫,将脸颊埋在他胸口。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一条带子,这会儿倒是有耐心慢慢解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扯不开。长夜漫漫,只能慢慢来了。
可这样慢条斯理的,她反而觉得更色情,拽着敞开的领口小声“快点。”
“急什么这不弄不开吗”他一副教育她的语气,“小姑娘家家的,这么猴急”
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啊她都惊呆了,是谁刚刚摆出恨不能直接把这件十几万的裙子撕烂了事的架势。
不过她不准备跟他辩驳,一是实在吵不过他,一是她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不敢去看他,可嘴唇却贴着他的唇啄着。
沈述低眸凝视着她,和她交缠,虽是冷静自持,呼吸渐渐的也有些不稳。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有些惊讶地望着她,她被他看得脸颊涨红,别开脑袋,呜呜咽咽像是小兽一般,只顾埋在他怀里。
他单手就能将她提起,抱着朝沙发里走。空气间门紧密而潮湿,连带着脚步都有些浮软。
虞惜捧着他的脸颊,渐渐的有些迷乱地吻着他,微微吸气,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了。
他结实的手臂就撑在她脸侧,随着动作肌肉绷紧,另一只手掌紧紧扣着她西若无骨的十指。
她心里感觉很充实,忍不了了,渐渐地发出一些声音来,眼眸里都是水意。
“别忍着,虞惜,叫我的名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手掌扣着沙发,指骨陷入。
虞惜抬头,视线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往上走,看到他额头有时隐时现的青筋,知道他也不好受“沈述”
这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声音,分明是娇娇弱弱的,可那点儿耐不住而发出的嘤咛,一瞬间门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搂着她,拨开她汗湿的发丝亲她汗津津的脸颊。
她却害羞地将脑袋埋到沙发内侧。
他拨过她的脸又亲吻她,但这次是带着某种餍足后的轻柔的吻。
大夏天的,太热了。
她红着脸瞪他“你起来。”
他这才退开,拉着她起来,手还搂着她“喜欢吗”
“嗯。”她轻轻哼。
“那以前呢”他又低头去吻她的耳垂,贴着她的脖颈,“为什么老躲着我”
“啊”虞惜迷迷糊糊的,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啊”
“你敢说你没躲着我。”沈述盯着她的眼睛,“不情不愿的。”
她明白过来了,他说的是刚结婚那会儿的事情。她轻声“那会儿不是不熟吗”
他从后面抱住她“不是这个。”
她侧过身去看他,不明白他说的是哪个。
他拨过她的脑袋,将长臂给她垫在脑后枕着,就这样把她环在怀里。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微笑着望着她。
虞惜是个迷糊的,一开始确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被他看着看着,眨了两下眼睛就懂了,羞红着脸别开头,做了个口型。
“什么”他分明听到了,却皱着眉贴近,“再说一遍。”
“走开啊”虞惜抵着他胸膛推开他。
这东西就是把双刃剑。
“好累。”她窝在他怀里撒娇,“你抱抱我。”
沈述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搂在怀里,她回身搂住了他,又蹭啊蹭的。
虞惜第一天去上班还觉得不适,把车停在停车位上时,她给他发了条短信以后不能这样。
沈述很过分地问她这样是怎样
明知故问,明知故问
这人最坏的地方就在这儿
不跟你说了。她飞快进了楼。
来之前其实虞惜挺忐忑的,但正式上岗后发现,其实很好适应。书面的翻译工作对她来说很简单,可谓得心应手,需要出行的那种活儿一个礼拜也不一定能轮到一次。
而且,出去一次报酬丰厚,可以抵得上半个月的工资,她倒挺期待的。
书面的工作挺清闲的,上午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完了。
中午休息时间门,她又忍不住给沈述发消息哥哥,想你了。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打出了这一行字。
等发送出去,才觉得脸颊滚烫。
很快,那边回复她了喊谁哥哥呢
她笑着继续打,故意改了称呼叔叔,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