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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了起来。
沈诉诉靠在他背上,捶他的肩膀:“你居然敢背我,我都没让你背,放我下来。”
“大小姐,我背着你,方便你空出手来打我出出气。”
顾长倾从容说道。
沈诉诉拽着他的耳朵,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她的手臂垂了下来,只揽在他的脖颈间。
“顾南舟,你怎么这样呢?你不会生气的吗?”沈诉诉自己都要嫌弃自己性子阴晴不定了。
“我不知大小姐在生什么气,但与我有关,受着便是。”顾长倾慢条斯理说道,“我早知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
“你嫌弃我?”沈诉诉气得低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顾长倾轻轻“嘶”了一声,沈诉诉咬人不疼,只是这举动多少有些磨人了。
“不嫌弃,大小姐怎样都是好的。”顾长倾哄她。
“你这是骗人的甜言蜜语。”这种话,沈诉诉听得多的。
“自然不是。”顾长倾背着她,慢慢往前走,此时已近黄昏,“我若受不住你,自然会离开。”
顾长倾了解沈诉诉的脾气,小毛病挺多,但在他眼中,倒也有些可爱。
“那你何时受不住我?”沈诉诉趴在他的背上问。
顾长倾轻声笑:“不知。”
“等皇帝没空管我,我就与你和离。”沈诉诉宣布。
顾长倾的俊眉微挑,半晌没有说话。
他顿了顿说道:“我本答应你,陪你到病重去世,断然没有先分开的道理。”
“若大小姐与我和离,江南的人定要说我苛待你,日后若要找新的姑娘,可没人愿意要我。”顾长倾慢悠悠说道。
“你敢找新的姑娘!”沈诉诉这回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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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诉诉放了下来。
沈诉诉打开自己记录花草的书页,将自己绘制图案与文字的那几页摊开来。
第一页纸记录了这白花的生长位置,还有她推测的白花生长条件与习性。
第二页图画下了白花的形态,从花瓣的形态到叶子的形状,花茎的弯曲程度,她的画几乎复刻了白花的所有姿态。
剩下一页她绘制了山洞的位置与进入的路线。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事没有做。
这白花是沈诉诉发现的,她要给它命名——植物协会里的一些学者会给植物起很风雅的名字,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那么多。
于是沈诉诉问顾长倾:“这朵花要叫什么名字?()?()”
“?[()]?『来[字小♀说]♀♀』()?()”
“植物协会里的学者喜欢那些酸溜溜的名字,我不喜欢,但我也想不出来。”沈诉诉道。
“哦——”顾长倾应了声。
“那就叫生气。”他说。
“什么?”沈诉诉皱眉,“你……你拿这个取笑我?”
“若不是你与我生气,也找不到这花,叫‘生气’岂不正好?”顾长倾挑眉说道。
“也是,就给那群老头子来一点小小的取名震撼。”沈诉诉竟然答应了。
她在纸上写下“生气”二字,一笔一划还挺认真。
顾长倾看着她的笔迹,轻声笑了。
“很好笑吗?”沈诉诉又恼了。
“不好笑,只是有些……”顾长倾的话语顿了顿,他拍了一下沈诉诉的脑袋,轻咳一声道,“有些可爱。”
“哼,我可没与你开玩笑。”沈诉诉哼了哼。
她合上书页,往山下的村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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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活动算是圆满落幕,夜晚他们在山脚下的村庄里歇了下来。
张源涵在此有一别院,别院外甚至还有一块菜地,他说这是他的养老之所。
别院很大,因为乡下的地便宜,住下他们这些人没有问题。
夜里,沈诉诉在院子里看萤火虫玩儿,顾长倾陪着她,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顾长倾早已料到是谁,开了门一看,果然是他。
“南公子。”
殷若对顾长倾微笑道。
顾长倾对他点了点头,他之前也有与青霞门交流的打算,只是因为沈诉诉的缘故,这个计划暂时搁置。
但既然对方主动来找,沈诉诉也并无排斥之意,他也就顺理成章与殷若聊了起来。
顾长倾算是发现了,沈诉诉说的讨厌都不是真的讨厌,她从始至终只是想让宋择璟吃瘪而已。
真是……很幼稚的一个姑娘。
沈诉诉单手托腮,靠在院内的小亭里,拿狗尾巴草逗弄着院里的萤火虫。
她觉得有些困了,便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