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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山王(骨婆楼,同厢屋...)(1 / 2)

“要求2”一出,骨婆楼里的众人陷入了沉默——这是明晃晃的针对性有点强啊。寸易看看慢慢转头的卫厄,又瞅瞅滇苗阿郎,试探:

“一定得是卫小兄弟?”

瘦高的滇苗阿郎没有什么表情地指了指楼梯脚的那堆坛子,再次一指拎着护撒刀的卫厄,没有商量余地的摇头。

滇苗阿郎的手势一出,直播间弹幕顿时笑疯了:

【针对得明明白白,唯恐卫神再乱碰乱瞧23333】

【我不管,虫子掉下来第一反应就是挑起来有什么错!卫神做什么都对】

【有一说一,我家那只祖宗,上次见个虫子,我都还没看清,“咻”一爪子就过去了】

【hhh卫神拎着刀站在陶坛子边,瞧着就像想打翻一两个瞧瞧的,换我我也担心】

【让他翻!让他乱翻!猫猫翻坛子有什么坏心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卫神:我的母语是无语】

滇苗阿郎上前两步,将摆得比较靠外的一个坛子拎起来,往里头搁了搁。起身后,瘦高一少年郎站在楼梯口,瞧着卫厄。

卫厄:“…………”

他是想瞧瞧里边有什么,又不是想砸坛烧楼。

一边是滇苗阿郎,一边是面无表情的卫大佬。

其他人硬着头皮等卫厄的反应。解元真在后边,压着声提醒“卫厄。”言外之意,没必要一上来就跟主线任务过不去。卫厄护撒刀往袖子里一滑,冷着一张脸往上走。滇苗阿郎瞥了解元真一眼,转身领着卫厄及众人上楼。

寨楼里的楼梯有些狭窄,还黑咕隆咚的。

卫厄上楼时,脚步略微慢了些。

黑暗中,一点光亮递到面前。

那滇苗阿郎虽然对卫厄满怀戒备,但走了两步,见他上楼上得不快,似乎以为是因为太黑了瞧不清。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节充作亮子的粗芦杆子,点燃递给了他。卫厄银睫漫不经心一抬,滇苗阿郎半侧着身,一脚踩着楼梯,一手拿着亮子。

火光照出黄蒙蒙几级昏暗的寨梯,

滇南阿郎的手悬在空中,

那蛮山恶水养出的野气长眉微微不高兴地拧着。

卫厄将粗芦杆子接过来,顺手递给了背后的陈程。

楼梯狭窄,而且高陡,走下边的人根本瞧不见上头什么情况。陈程摸瞎黑走,正怵得慌,唯恐再掉只虫子到头顶,见卫厄递了个亮子过来,还以为他队长情终于施舍了点,忙不迭接过来,连声道谢。

滇苗阿郎:“……”

那对带几分滇南野性的眉一拧,二话不说,转头加快步伐往上走。

黑暗对卫厄其实没什么影响,只是一路带伤赶路加下崖,现下到了暂时没什么风浪的骨婆楼,就稍微放了速度,缓和一些。他接亮子再转手给人,纯粹闲着没事,膈应这盯着他的滇苗阿郎一下。

说是加快步伐,其实也没走几步就到二楼了。

“骨婆楼”一共五层。

“骨烧镇”之所以能被称作“镇”,就是寨子位于古道的关键驿站点,打北来的茶马古道马帮客商和打南来的滇藏普洱茶客都要在这里经过。人来人往多,都在这儿打尖歇脚,寨子里的人平时除了采药外,还专营些招待客人的客栈。

黑阿婆这寨楼在她阿郎儿子都还没出事前,和寨子里的人一样,也做那些招客的营生。寸氏马帮以前来“骨烧镇”,一部分的马帮兄弟就是在这里落脚的。

儿子被剔肠挂尸后,黑阿婆不再招待其他过寨客了,但二楼二楼的厢房还在。只是骨婆楼不算大,厢房房间数目有限。滇苗阿郎将卫厄当重点戒备对象防着,直接领着他,去了二楼最靠里的一间屋子。

卫厄跟在滇苗阿郎身后,等他开门往里一瞥。

屋子里头,对墙挂了件草编蓑衣,一把苗刀,只有一张草堆扎起来的地铺,往上压着几件青黑的苗寨常服。

明显是这滇苗阿郎自己住的。

卫厄站在门口没动弹,滇苗阿郎黑漆的眼睛转向他,他视线自挂在墙面的苗刀上收回。

平平道:“手欠,看不整齐的东西就想划两刀。”

滇苗阿郎:“………”

直播间:“…………”

卫神,你这是被针对了不爽,彻底开始搞事找茬了是吧?

·

那边卫厄和滇苗阿郎堵在门口一人一边充当门神,这边,剩下的人站在二楼二楼的楼梯口面面相觑——那十七八岁的滇苗哑巴阿郎压根不管其他人是怎么安排的房间,只将卫队长这“头号危险分子”领走了,任由其他人跟着寸易在楼梯口自生自灭。

“这这这……这我们今晚真得睡这地儿?”富二代出身的陈程指着厢房里头,一脸的崩溃。

倒也怪不得陈程崩溃。

寨穷环境有限,骨婆楼里厢房的布置,都是打的旧法,正中两二个石头盆子,用来烧火照亮。一堆干草堆沿着墙根铺过去,就当做是睡人的床铺了。问题是……黑阿婆明显从儿子惨死后,就再没花心思整理过楼内的厢房。

那铺在地上的干草堆,一半霉一半烂,说不定翻翻还能翻出几只烂虫子来。

寸易是马帮的汉子,走南闯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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