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尤其她还想一次性将司家的问题解决完,一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
沈宴之名下有娱乐公司,还有控股的媒体,这种事情交给他会处理得很好。
沈宴之也的确将这些处理得滴水不漏,而且效率极高,这才过去半天,他就办得差不多了。
温柔表象下的强势和杀伐果决由此展露一角。
把各项都确认了,只剩费用问题,司姒提出后,沈宴之静了片刻“司小姐,你的事情是以我的私人名义组织人员处理的。”顿了顿,温温继续,“我的部下没有向自己老板收费的习惯。”
司姒躺在尾巴里,话音带了丝懒,没有刚刚说公事那么严肃“沈先生以个人名义给部下布置额外的工作,不给他们发奖金吗”
“嗯,不给。”沈宴之声音里的笑意深了深,也更温柔,“我是个黑心的老板,只会占便宜,不会吃亏,所以,司小姐不必有任何负担。”
司姒没再坚持,嗯了一声“那就辛苦沈老板了。”
沈宴之又停了一会,才决定这样说“这不算什么,我希望司小姐可以让我更辛苦。”
他很担心她,怕她一个人对付司家有什么差错,所以,他好几次都想要去司家,但又怕她会感到不舒服。
她联系他的时候,他很惊喜。
虽然她只愿意让他替她分担这么一点点,但他也是高兴的,同时,也生出贪心,想为她做更多,想要她把他当做更亲密的人,没有顾忌地麻烦他。
沈宴之这样说完,没听到司姒有所回应,闭了下眼“抱歉,司小姐,是我冒昧”
“好。”司姒打断他的道歉,“我以后会让沈先生更辛苦的。”
她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明明没加任何内容,沈宴之听的时候,却感觉好像多了一层他之前没想到的意味,莫名想到他手臂撑在她两侧,汗珠从下颌落下滴到她微微泛红的光洁肌肤上缓缓拖出水痕的梦境碎片。
梦里的他因为用力而“辛苦”。
如果要他更辛苦沈宴之用空着的手往走廊里边缘尖锐的抽象摆件上压了压,让自己把脑海里不合时宜的画面清退,语气温和无恙“那我就不打扰司小姐了。”平缓的声音加进郑重,“如果有什么事情,请司小姐一定联系我,什么时间都可以。”
现在正是司家最飘摇的时期,她随时会遇到问题。
他不敢太迫切地要她信任他,但又怕什么都不说,她再也不会麻烦他。
司姒挂断了和沈宴之的通话,下楼吃了些东西,霍修泽没离开,带着她处理了些工作,有意地教了她一些管理上面的东西。
司姒倒是没表现出抗拒他刻板无趣的教学,但也不是很热情。
霍修泽不是很满意她这样的态度,像教导主任一样叫她名字“司姒。”微微抬了抬下颌,要她自己继续。
司姒没动,看着早上时还对她流露出愧疚神情,现在又对她严肃得甚至有些冷血的霍修泽“不会做,怎么办”
霍修泽皱眉,看起来很吓人,可以吓哭好几个小朋友“我已经给你演示过很多遍了。”审视地看向她,“你有没有认真听”
司姒看了他一会,反问“如果我说没有,哥哥会惩罚我吗”
如果是以前,霍修泽会铁石心肠地立刻回答会,甚至都不会回答,直接实行。
他有惩罚她的方案,虽然司姒比一般的小朋友乖许多,但也不是一点错误都不会犯,他不想惊动司家那群长辈,让他们对她动家法,但也怕她养成不好的习惯,所以会沉着脸,让她趴到他的腿上,动作很恐怖地打一打人身上肉最多,最不容易受伤的位置,吓一吓她。
那是司姒很小的时候,她长大后就连小错都不会犯了,他也没再和她提起过“惩罚”这两个字。
听到司姒主动提起,霍修泽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以前惩罚她的方式,对于那时候同样也是个孩子的他来说,打屁股没有其他意味,但现在。
他和她都已经成年。
霍修泽想了下他如果还那么对她的画面,下颌线绷紧,莫名移开了看她的眼睛,看向屏幕,略过了惩罚这个话题“我再做最后一遍。”
司姒没说其他,稍微靠近,明明还是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可霍修泽却发现自己的思绪总是被她身上的冷香勾缠到别的地方。
霍修泽有几次想要提前离开,但想到司姒还有那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他作为兄长有责任教好她,又逼着自己留下。
带着司姒处理事务的这两个小时,对霍修泽来说和受刑差不多,到了他规划好的时间,他立刻合起笔电,神情如常,看不出狼狈“今天先到这里。”
除了他以外还有人在帮她的事情,霍修泽也清楚,作为利己主义,他应该很欢迎这些男人不求回报地为司姒做贡献,可莫名地,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没忍住在司姒送他离开的时候提起“那些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处理好,没必要麻烦外人。”
“哥哥现在也是司家的外人。”司姒看着门外,“而且还是背叛过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