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虞荔靠着靳辞宴,好半天才说:“热。
靳辞宴的手附在她后背,摸到薄薄的汗,而后那两排就被解开
结束已经不知道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虞荔只记得过程中她咬了靳辞宴好几次,说晃了,说不行,还说了什么来着不记得了。后来靳辞宴坐回驾驶座,虞荔看到他脖颈处那还有一圈牙印,嘬红了,有点吓人
她边穿鞋边说:“我明天给你上点遮瑕。
靳辞宴不知道自己脖子被弄得不成样,还问:“遮什么?
虞荔懒得跟他讲了,有点不耐烦的说:“你别管了。
见状,靳辞宴转过身来看着她,虞荔倒是莫名其妙起来:“你看着我干嘛?不行了,开车,走人,这待不了了。靳辞宴就笑,拿了副驾驶座上的毛毯盖到虞荔腿上
虞荔嫌热,把毛毯放到一边:“热死了,空调调低点。
靳辞宴照做了,随后启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这会儿商场都关门了,他们还没吃晚饭
车开上路,靳辞宴问虞落:“还开房吗?‘
虞荔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先吃饭,我饿死了。
靳辞宴说好,带虞落去了两人以前去过的一家饭店。
刚进包间,虞荔的手机铃声响起
虞荔接了电话,靳辞宴帮她把椅子拉开,她坐下跟电话那头的人说:“在外面吃饭。”而后就听到她嗯了几声,说:“明早回。靳辞宴大概能猜出来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了。他低头划着菜单,虞荔又跟母亲聊了几句才挂断,
刚将手机放到桌上,靳辞宴问:“说什么了吗?
“没,只说明晚要跟你爸妈吃饭,上午早点回夫试衣服,
靳辞宴点头,把菜单推到虞荔面前让她点,虞荔划了几道菜,靳辞宴叫来服务员
吃完晚饭,靳辞宴开车到附近的一家酒店,他在这家酒店包了年,顶层套房,虞荔还不知道这事,就问他:“你一个北城人,在申城的酒店包年,你申城不有房吗?想干什么啊?靳辞宴就笑,觉得虞荔怎么越来越可爱了啊,她怎么这么喜欢瞎想呢,自己找醋吃是吧
他将手机放到桌上,拉住虞荔手腕,将她扯过来。她的腰抵在桌沿上,靳辞宴的手撑着桌子,两个人的距离格外近,呼吸交缠虞荔依旧能感受到不久前两个人的触碰,温度,心跳,口/岩吸,以及不自觉的官页,/斗
她咽了下口水,眉也皱了皱:“你干嘛?
“如果我说我包年只是想在你邀请我时能立马带你来,又或者说我不想被人打扰,这里的夜景很漂亮,我想你会喜欢,我还想在跨年夜时发烟花,带你来看。这里离你家很近,如果你突然想见我,我会立马出现在你家楼下,然后告诉你,我也很想你。虞荔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静静听着,觉得他大概还有很多话想跟自己说。然后她就问了一个问题:“分手后的那个纪念日,你是不是很早前就来了申城,一直住在这里吗?靳辞宴似乎不太想回想起那段日子,他觉得挺阴暗的,但他还是说了:“嗯。
虞荔看着新辞宴的眼睛,眉眼弯了弯:“阿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明天我的家人和你的家人会在一起过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似乎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道:“你知道我妈今天跟我说了什么吗?她问我是不是不回家住了,又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明天回,她没说别的,只是告诉我,要我们按时吃饭,要我们早些休息。靳辞宴将虞荔抱入怀中,他知道虞荔要告诉自己什么,也知道他们已经被双方家长认可,并且早就认可了,现在没有任何事情能拆散他们,所以过去的阴暗算得了什么虞荔又说:”我很喜欢这里。
就听到靳辞宴嗯了声,手臂收了收,抱得更紧
这晚过后,第二天虞荔是被靳辞宴设的闹钟叫醒的,这会儿才早上九点,虞荔困,不想起,靳辞宴就把她抱起来去洗漱,又给她穿上衣服。差不多清醒了,虞荔问:“叔叔阿姨来了吗?
“我等会儿过去机场接。
“时间赶不赶?要不你不用送我了,我叫我家司机来接。
靳辞宴帮虞荔戴上鸭舌帽:“不赶时间。
虞荔见靳辞宴一点都不着急,还跟自己去楼下小巷子里吃了早餐。
把虞荔送到小区门口,临走前虞荔还亲了下靳辞宴,说晚上见,靳辞宴笑着揉揉虞荔脑袋
两人分开,虞荔回了家,母亲已经坐在客厅,正看电视。父亲不知道去了哪,可能在书房。虞荔走过来到沙发旁,母亲一眼就看到虞荔脖颈处那若隐若现的红印,不大,应该是不小心留下的。她轻咳了声,招手要虞荔过来坐
虞荔还不知道,只坐到母亲身旁,就听到母亲问:
”本垒打?
这个说法虞荔不久前才听邹媛和黎茜妍说起,这会儿从母亲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奇怪,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见状母亲笑了声:“都留痕了。
虞荔短促的啊了声,想起来靳辞宴的脖子上还有一个红得要命的草莓,那草莓的周围还有一圈牙印,但她忘记给靳辞宴上遮璜了,现在也叫不回来了,他去接他爸妈了,也就是说,暴露了啊,暴露本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