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来有往,可错了?“
姜鹤儿摇头,“国公对他们够仁慈了。再说了,咱们北疆军能攻城,他们为何不能?“
“不是不能,只是他们觉着和咱们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谁会为你卖命?“赫连燕说道。
“也有卖命的!“杨玄说道:“逼着他们卖命。不过我这人不喜强迫人。故而令敢死营随后赶到。”
“主人既然打算用我镇南部攻城,那为何令敢死营前来?你这个蠢货,这分明就是做好了你等叛乱的准备!”
辛无忌讥诮的道:“甚至你当牙这些年的谋画都在主人的眼中,此次顺势让你谋反,解决了镇南部这个难题,真妙啊!”
“嗬嗬嗬”!”当牙满面红光,“敢死营的到来,只是杨狗怕死罢了。那林骏乃是名将,他并无把握。”
“轰!”
外面不知是什么东西倒塌了,声势惊人。
“听,这便是杨狗倒台的声音。知晓吗?老夫早就令部族中几个勇士潜入了过来,就算杨狗躲在帐篷中,也难逃一死!”
大帐内,张栩闭上眼,突然喝道:“滚出来!”
呲呲呲!
大帐四面被乱刀划破,几个黑影冲了进来。
是狼狈冲了进来。
“他们进去了!”
外面传来了王老二兴高采烈的声音,“谁在里面,把他们赶出来!”
今晚他可算是玩爽了。
“杀!”
几个黑影扑向了张栩。
张栩和两个虬龙卫挥刀。
刀网再现!
惨嚎声中,王老二从划破的缝隙中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回身道:“没玩的了,继续闹腾!”
“乱了!”
城头,谢畅极目远眺,“看,那里又多了一个火堆。
沈先生,该出击了。“
沈长河也在看着,“等斥候回来,若只是热闹,那就看着。”
他忌惮杨玄的手段,故而宁可无功,也要无过。
马河说道:“就怕有诈,还是再看看为好。”
谢畅看了他一眼,“此次杨玄攻打潭州,若是成功,镇南部再无利用价值,相反,桀骛不驯的牧人们会成为北疆的一个隐患,就如同当下的舍古人和大辽之间一般。
杨玄驱使镇南部攻城,这是在消耗他们。那些头领不是傻子,也察觉到了杨玄的心思,于是便懈怠了。可敢死营来了,镇南部便成了无用的累赘。他们不动,杨玄便要动他们!”
“部族,当灭!”沈长河想到了舍古部,若是没有舍古部作乱,大辽何至于此?
大军云集,不说进攻,挡住北疆军还是有把握的。
“是啊!”
谢畅叹息,再看了马河一眼,眼中有些冷意。
攀上高枝的马河今日对他颇为冷漠,这让谢畅心中不满之极。
“斥候回来了。”
城门悄然打开了些,在接到信后,沈长河就令人悄然把堵住城门的杂物挪开。
十余好手上了城头,为首的说道:“北疆军大营内杀的人头滚滚,营中乱做一团!”
“人头滚滚?”沈长河问道:“可看的真切?”
“看的真切,那些人叫喊着,小人亲眼看到一刀枭首,还有箭雨射杀……”
沈长河心动了,看着谢畅,“骑兵尽数集结!”
谢畅兴奋的回头喊道:“快!”
八干余骑兵悄然出城。
沈长河把谢畅送到城门外,看看两侧,身后将领说道:“两侧都查过了,并无埋伏!“
沈长河心中一松,“此若是突袭成功,随即以号角声联络,老夫领步卒出击!”
“是!”
谢畅上马拱手,“下官去了!”
“对了,号角长短……”沈长河问道。
谢畅打马而去,声音被夜风吹了过来。
“三长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