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是想试探杨玄,谁曾想他身边有个好手……老夫的威名在那一日荡然无存。
祖上有言,从哪丢的脸,就从哪捡起来!
不过,当用刀!”
横刀在空中掠过,烛台上的蜡烛看似不动。
赵嵩走了出去。
身后,蜡烛从烛芯上面的中间,往两边断开。
整个铜烛台也是如此,裂痕延伸下去,桌面裂开,地面彭的一声,裂开深深一条缝隙。
外面,赵嵩说道:“令他们集结,凌晨出城。”
“领命!”
“告诉他们,吃肉喝酒,就在明日。”
“是!”
“要杀人!”
“是!”
“杀人啊!哈哈哈哈!”
……
第二日,杨玄早早就起了。
“收拾好了。”
乌达带着护卫们收拾东西,装车。
厨房没开火,照例是去元州拉面要早饭。
姜鹤儿最是忙碌,要收拾杨玄贴身的东西,包括文书。
她忙里忙外,王老二见了就问道:“可要帮忙?”
“不用!”
姜鹤儿脚步轻盈,看着格外的欢喜。
要回北疆了啊!
突然她一怔,心想我为何那么欢喜呢?
骚狐狸在,阿梁在,还有许多人在啊!
他们在就够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脚步重新变得轻盈起来。
收拾好东西,早饭也送来了。
吃了早饭,杨玄带着人出去。
“副使回去呢?”
巷子里的人三三两两的闻声出来。
“是秦国公!”
有人纠正。
“是了,国公这是要回北疆呢?”
杨玄笑道:“是啊!”
他在这里住的时日不算短,可和街坊领居的交往却不多。
“国公,老夫以为,咱们的巷子该改名了。”有人说道。
按照现在取名的规矩,杨玄为国公,北疆节度使,这条巷子就该叫做杨曲或是杨巷。
“不用了。”
我姓李,不姓杨。
出了巷子,逼仄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
张度带着玄甲骑来了,等在坊门外。
“见过国公!”
四百余骑齐声喊道。
“出发!”
杨玄策马缓缓而行。
这阵势太大,两侧的路人纷纷看过来。
“是北疆杨玄!”
“他已是北疆节度使了,还封了秦国公。”
“生子当如此啊!”一个老人叹息。
一直没露面的淳于山,今日特地出门。
“这一去,再也见不着了。”
淳于山冷笑,“他必死无疑!”
他回身,“庆贺一番。”
后面就是淳于氏的酒楼!
进去后,掌柜殷勤的道:“阿郎,今早他们送来了新鲜的好羊肉,小人令人精心烹制了一番,晚些就送来。”
“先送了酒来。”
淳于山直上二楼,打开窗户,还能看到前方杨玄一行。
房间外,几个好手看看左右,微微摇头。
安全!
淳于山坐在窗户边,惬意的道:“那一夜我三家围攻周家,王氏出手,以至于周氏逃过一劫。
不过,等杨玄一去。就没了牵制,周氏和王氏都是砧板上的肉,任由我等宰割!”
“王氏的铁矿啊!淳于氏只要这个,有了那些铁矿,淳于氏的实力将会快速扩张。”
“咦!那不是周遵吗?老狗!”
周遵看着很急。
“丈人送女婿,好笑!”
淳于山眼中多了厉色,“去吧!别晚了!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酒楼的大门外来了个老人。
老人扛着一根棍子,抬头看了里面一眼。
大堂侧面,两个护卫也看了他一眼。
老人勐的冲了进来。
手一动,棍子掉头,另一侧,竟然是锋锐的枪头。
两个好手心中一紧,刚起身,老人就冲到了右侧,长枪往上,旋转捅了去。
“阿郎……”
楼上的淳于山刚听到喊声,脚下彭的一声,木板碎裂,无数木屑被劲气激发,四处喷溅。
他一跺脚,身体后退。
木屑紧随不舍。
而且逼近了他的胸膛。
淳于山怒吼一声,伸手拍去。
寒芒闪烁,长枪从木屑中穿了出来。
穿过他的掌心,点在了他的胸口上。
淳于山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一口血喷了出来,面白如纸。
长枪隐去。
老人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