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大哥真把责任算计到她身上,歇里斯底的上来撕黄毛的脸,泼妇的骂道:“放你妈的屁,不你让我把她骗出来给你锐哥玩的吗?你才婊子呢,你全家都是婊子。”
王海东冷笑。
贱男贱女。
绝了。
“处理一下吧。”
王海东抽着叶枫给他的烟,然后走出了厂房。
厂房内。
黄毛见王海东说处理一下,以为想要他的命,简直吓的魂飞魄散,想跑,但是哪里跑的过三个天天在家里练散打的新疆刀手?
三两步就被逮住了。
一个新疆人手里提着铁棍,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然后一棍敲在了他的膝盖上,紧接着,钻心的疼痛就从膝盖处涌了上来。
黄毛又惊恐,又疼痛的在地上翻滚起来了,被敲过的腿除了疼痛,一点其它感觉没了,也用不上力,明显被敲断了。
张海梅被这恐怖的一幕和黄毛凄厉的惨叫声吓傻了,坐在地上不停地颤抖,裤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了,散发出一阵刺鼻的味道。
而让她觉得劫后逃生的是三个新疆人敲断了黄毛的腿,并没有再找上她,而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出去了。
厂房外。
王海东正在等着,脑海里也一直在想着叶枫给他的那些忠告,有名气可以,别有经济体,要么离开,要么跟放贷彻底断绝关系。
小心秋后算账。
这些字眼一直在王海东的脑海里盘旋。
“有点吓人啊。”
王海东嘴角微扯,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然后踩灭,等三个他养了三四年的新疆人出来之后,他看着三人,神色淡漠的说道:“动手的人留下来把事情抗了,好结案,另外两个先回老家吧,安家费明天我转你们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