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地跑,几乎被漩涡家每一个成年人撸过后脑勺。
在她的认知里,摸摸头代表着亲昵和喜爱。
她不高兴的,是一期爷话里,理所当然的【一国之主】这四个字。
“凭什么啊。”
在短暂的不悦后,她不自觉的嘟囔出声。
漩涡一期:“说什么呢?”
“我说我很早就想问了……”
漩涡水户刚才喊的声音有点高,现在虽然平复,依旧带着股惹人怜爱的沙哑。
小女孩坐在一个爷爷的臂弯里,抬眼看进另一个爷爷的眼睛,很认真的问他:
“我们在生活了涡之国这么久,姓氏都与国相同,那为什么到了现在,国家却不是我们的?”
漩涡一期:……
漩涡长老觉得这真是好抄家灭族的一个问题,下意识看堂哥芦名,想让他管管。
结果漩涡芦名完全没理他。
老族长自顾自的进行着一场瞳孔地震,能从耳蜗涌入脑海的,只有水户问的那个问题。
跟自带回响似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跟其他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第一次归家见面时,女孩问他:【我们为什么必须当忍者?】
然后他们就不是忍者了。
后来的某一天,她也曾苦恼的问:【明明都是公主,我为什么要对王女下跪?】
于是他们从忍者变成了公卿,她高高兴兴的成了斋院。
现在,她问:【为什么国家不是我们的?】
说来可笑,漩涡芦名有一瞬间荒谬的觉得——
既然水户说出了这句话,那么也许再过不久,这个国家,就真的要变成他们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