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买下,这样才有意义。”
她的确说过,尤里安全部想起来了,只是到如今她的梦想听起来更天真了。
子爵夫人,有什么样的理由机会能到矿洞去,和淘金者见面?
他想不出来。
尤里安点头,“原来你喜欢原石。”
“也不是这样,不跟你说了。”莫莉放弃了,“你想踩一踩沙子吗?我扶着你。”
“不了,我的记忆告诉我,湿润的沙子粘在脚上会让我不自在,我看着你就好。”尤里安又加了一句,“不要走太远,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聊天。”
快到中午他们才回去,进入庄园大门,正门外停着两辆黑色轿车,车边站着几个保镖。
阿米莉娅匆匆走出来,“是伯爵来了,他想和您谈谈。”
尤里安嘴角紧绷,“我去换衣服。”
然后莫莉看见他自己站起来了,走得稳稳当当,发觉她没跟上,回头问:“不走吗?”
在换衣服的时候,莫莉问:“你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
“是的。”
“那怎么不告诉我,让我用轮椅推了你这么久。”莫莉不太高兴。
因为喜欢她全心全意的照顾,喜欢她的眼神只注视自己,药物过敏和躯体依赖症都是病,为什么后一种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
“对不起,我只是想延长只有病人才有的优待。”尤里安牵住莫莉的手,“生气了吗?”
莫莉用拇指和食指比划,“这么多。”
“那就好。”
“你现在下楼吗?我也要和你一起见见你父亲的,对吧?”莫莉开始挑选衣服,“结完婚这么久,我没有和你父亲说过一句话,感觉有些奇怪。”
可是他的父亲也是alpha。
这是尤里安第一个念头。
他按捺住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好的,我去准备抑制剂和去味喷雾。”
大厅里有些不能忽视的响动,尤里安和莫莉下了楼才发现,那张伯爵全家福画像被巨大的丝绒布遮盖起来,正有佣人搭了梯子,在研究如何将画像拆下来。
诺瓦·金站在画像下,看到尤里安和莫莉下楼,并没有说话。
莫莉看看尤里安,又看看他父亲,“午安伯爵,我是莫莉。”
诺瓦点点头,脸上没有表情,“你好。”
尤里安问:“您这是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
“您要把画像带到哪里去?”
又有梯子被架起来,佣人爬上梯子。
诺瓦说:“带到我住的地方去。”
“我不允许。”
诺瓦回头看了他一眼,仿佛在打量不自量力的孩子,没有回应。
“画像挂在这里,是当初母亲决定的,您无权带走。”
诺瓦语气冷硬:“你的母亲不在了,现在画像属于我,我没有权力,谁有,你吗?”
“就算母亲不在了,画像也不属于您。”佣人找到趁手工具,准备开始松动钉子,尤里安忽然厉声说,“停下!”
佣人们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就连阿米莉娅都站在一边,没有办法劝解。
诺瓦淡淡地说:“我是伯爵,你是子爵,我是帝国秘书长,你只是四级警员,搞清楚你的身份。”
尤里安轻声说:“身份?我是母亲的唯一后代,您是什么?独||裁者?她为了离开你……”
诺瓦打断他,“不要说一些愚蠢的话,离开我,也同样离开了你,没什么得意的。”
尤里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诺瓦说:“继续吧。”
站在尤里安身侧的莫莉看到他嘴角反常地上扬,眼神死死盯着诺瓦,她连忙抱住他的手臂。
尤里安的胳膊肌肉僵硬的好像石头,他的确是在冲动爆发边缘了。
“尤里安……”她小声叫他名字,希望他能清醒一些。
“没事……”尤里安安慰她,可是并不看她。
莫莉不知道自己现在说话是否合适,她对于尤里安父母的事情只了解部分,可是她想要缓和气氛,尤里安传过来的情绪狂躁、愤怒、也非常非常伤心。
“诺瓦伯爵……”莫莉小声说,“尤里安前几天生病了,去医院做了治疗,现在是短期失忆状态,能不能……不要这样和他吵架……”
诺瓦回头看她:“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