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吩咐粽棕:“带兰筠见见你爷爷奶奶去,把杭州的事跟他们说说。”
粽棕答应着去了。
房间里,元宵和水笙重复了好几遍他的伤都好了,可水笙不相信,元宵干脆把衣服脱了给她看,“不信你自己看。”
元宵皮肤又白又滑,和缎子似地。
水笙虽然和元宵从小一起长大,可也没看过他的身体。
尤其元宵一向谨慎,规矩,衣服从来都是穿的一丝不苟。
今天大喇喇的把衣服脱下来,惊的水笙又慌又乱,眼睛根本不知道往哪看。
她羞臊难耐,跺了下脚背过身,生气道:“你干什么!”
元宵把衣服穿回去了,笑道:“是你自己要看的,现在又不好意思,我不给你看,你又老担心,那你说我怎么办?”
水笙无语道:“那你也不能把衣服脱了,成什么样子。”
提到这事,元宵难免失落:“要是成亲那天不出状况,我们连洞房都入了,脱个衣服算什么。”
没想到元宵这么不讲究,水笙一张小脸火辣辣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水笙觉得元宵也没什么事了,想到两个人都没给爷爷奶奶请安,催元宵过去看看。
元宵也有这个意思,嘱咐水笙道:“我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让后厨帮我准备点,我不在奶奶那吃,你等我回来。”
元宵出门后,水笙亲自去后厨准备饭菜。
这些天她也没吃好,没睡好,如今事情虽然没彻底解决,可她相信,元宵一定有办法。
她不想分开,除了会给两个人带来伤害,并不能解决问题。
元宵没在田氏那边待多久,田氏惦记孙子和孙媳妇,也催着他抓紧回来,他请了安,大略讲了讲杭州的事就回来了。
本来以为粽棕会在田氏那多留一会儿,给爷爷奶奶解解闷,谁知道这人忙着跟小未婚妻看戏,比他走的还早。
等他从田氏那里出来,粽棕和郑兰筠两个人都不见人影了。
到现在为止,元宵也明白了,为什么粽棕和郑兰筠一切顺利。
别看看粽棕粗心大意,行事大大咧咧,可他对郑兰筠上心着呢,一有时间就找那丫头出去玩,这次去杭州,没少给郑兰筠带小玩意,恨不得把整个杭州搬回来。
元宵光顾着破案,往返两次都没给水笙带礼物。
两个人缺少沟通,遇到事情,自然容易产生误会和裂痕。
元宵回到水笙屋里还早,又命厨房添了两个菜,都是水笙喜欢的。
水笙让他别浪费,她准备的足够了。
元宵想起粽棕和郑兰筠的事,说道:“以后我也早点回来陪你,你想去哪玩,我都带你去。”
水笙不爱计较,这么多年元宵都没从她身上花过什么心思,她都不介意。
只要心里有她,她就满足了。
“大理寺那么忙,你哪有时间,再说我也不喜欢出门,我就喜欢留在家里。”
元宵可不这么想:“有几个不喜欢出门的,外边多新鲜,多刺激,你看看年年一有时间就往外边跑,郑家那丫头也是,不过你自己出门确实没意思,如果不愿意和年年他们一起,就等我带你出去。”
今晚元宵一直盯着水笙,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吃饭的时候盯着,喝水的时候盯着,吃完饭还是盯着。
水笙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你干嘛这么看我?”
元宵想起这些天的事仍然心有余悸:“怕你跑了不理我了。”
“胡说,”水笙瞪了她一眼。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深夜。
两个人还没成亲,元宵得回自己自己的房间,他依依不舍的看着水笙,握着她柔软的手指怎么都舍不得松开:“你要留我,我就不回去了。”
水笙哪好意思:“你胡说什么,被人看见怎么解释。”
元宵低头亲昵的蹭她额头:“谁不知道我们早就定亲了,要没出意外,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再说爹娘又不是那么封建的人,知道了也能理解。”
水笙的脸颊比烙铁还烫,她推着元宵出去:“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元宵知道水笙脸皮薄,也没真想留下来,他看着水笙白嫩的脸蛋,没忍住亲了一口。
“那我走了。”
水笙眼看着元宵要走,忽然拉住了他:“那个……”
元宵眼里火辣辣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片刻都舍不得移开。
水笙就在这样的注视下开了口:“那等一会儿大家都睡了,你悄悄的过来,早上早点离开。”
元宵嘴角弯起笑意,一句话没说离开了水笙的房间。
水笙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问清楚,可她脸皮薄实在问不出口,只能把窗子留了个缝。
如果元宵肯定来,可以跳窗子进来。
元宵回自己的房间,路上遇到了年年,年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