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缘熟悉又明艳的面容,应不予一愣,然后无语地说道:“我上次看到你还在一个时辰之前。”
“嘿嘿。”
一缘听言,把脸凑到应不予的面前,“我是说我这张脸,你好久没看到了吧,难道你不想念吗?”
“不想。”应不予冷酷地把一缘的脸从自己跟前推开,只有冬日冻红的耳尖微微泄露了他的情绪,可惜一缘根本没注意。
一缘拍掉应不予抵着自己脸的手,一撇嘴说道:“不想就不想,我有的是人想!”
要么说一缘怎么能那么快适应自己变成一个小孩子呢,他就算长大了,瞧上去也不算多成熟。
被应不予泼冷水以后,他直接跑开冲向了离他最近的子云道人。
“小子云!”
“阁主!”
“小子云!”
“阁主!”
“你想不想我啊!”
“我想死你了!”
眼瞧着子云道人和一缘近唱起了山歌,其他天机阁的人也不服气地聚了过来,毫不吝啬对一缘倾述起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只是这思念之情倾诉着、倾诉着便有点歪了。
“呜呜,阁主我也好想你啊,只是为什么……我紧赶慢赶,依然没赶上你还是幼崽的时候,呜呜呜好想亲手抱抱小阁主啊。”
“几个老长老都抱过小阁主,我好嫉妒!”
“阁主,你还能变回去吗……”
好不容易靠天道馈赠变回来的缘缘:“……大长老他们不仅抱过我,还被我拔过胡子、咬过手臂呢,不然我也帮你们把胡子都拔了吧。”
熟知一缘秉性的天机阁人可知道,一缘敢这么说,就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听到他说的话,众人立刻一哄而散,借口要去绑了那些被雷劈的人。
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一缘得意地笑了,下意识地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壶酒。
“呸!”浓烈的酒味直冲一缘的味蕾,竟然让他颇为不适应。
喝了一个多月奶的小缘缘,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喝酒如饮水的酒中仙了。
一缘想了想,觉得这样有点丢脸,于是拿出自己的奶瓶和一个空酒壶,把奶瓶里的奶灌进了酒壶里。
这样外人就看不出来他在喝奶了!
一缘喝了一口酒壶里的奶,尝到熟悉的奶味觉得美滋滋。
旁边的应不予围观了缘缘用酒壶装新奶的全过程,自己都没发觉地勾起嘴角,自以为嫌弃地骂了一句“蠢货”。
恰时,天机阁的人已经把屈阳他们捆好,押到了一缘跟前。
“跪好!”
因为刚刚遭受了天打雷劈,这些人的状态很不好,不仅外伤严重、浑身焦伤,体内经脉也受了重伤。
看他们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模样,估摸着他们的经脉里还残存着雷电,让他们万分痛苦。
如果不是修为深厚,这些人看上去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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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般病残,子云道人他们却没有半分不忍与怜惜。
如若不是一缘实际上没出什么事情,天机阁估计当场就让这些人把最后一口气断了。
当然,如果一缘出了什么事,天道也不会对这些人手下留情,可能一道雷就直接把他们劈死了,轮不到天机阁出手。
不过这些人却没感觉到天道对他们手下留情,在看到没有一丝狼狈、甚至可以称得上风华无双的一缘时,他们的眼神中不由迸发出一丝嫉恨。
在看到远处的应不予后,他们甚至还蠢蠢欲动地想要说服应不予对付一缘。
然而没等他们说些什么,却听一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说:“我可算知道了不过千年不见,修真界为何便沦落到这副模样了。可惜当初那些与我一起补天的老祖,若他们看到他们走后的修真界,会不会后悔当年的举动。”
屈阳等人虽然不清楚一缘话里的意思,却也知一缘在讽刺他们,一个个即便想要做出低眉顺目的样子,眼里的愤恨却越发深了。
一缘不在意他们的视线,只问他们:“你们是不是觉得天道不公?来围剿我只因为怕我泄露修真界的‘秘密’?”
“既然你都已经知晓,又何必明知故问?”刚刚砍了青驲腿的松源道人不甘的说道,“天道不公,偏宠蝼蚁!我等不愿将资源白白分给那些蝼蚁,何错之有?”
一缘听言叹了口气。
缘缘叹气的时候,小人叹大气,看上去怪异可爱。
一缘叹气之时,眉间染上一抹悲悯,让人见了心中一颤。
看着一缘欲言又止地模样,松源等人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忽然眼前一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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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