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给他各种挖坑。
而赵雪窝憨的只是表面,心里精明着呢。
赵老大这种专门占便宜的老江湖一开口,赵雪窝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
和顺酒楼最近势头正猛,这赵家镇虽然离京城很近,可到底只是个镇子,客流量有数,再者还有其他很多小饭店,饭菜也都不错。
而和顺和大房的酒楼定位相同,又离着不远,是实打实的竞争对手。
最近和顺势头好,肯定抢了不少客源,大房着急了。
而和顺是靠着点心起来的,这事瞒不住,大房打听过才会来他们面食铺子谈合作。
想合作就合作,整个什么帮他一把的名头,估计刚和爹娘谈完,爹不一定识破他的诡计,娘可聪明着呢,不用想也知道赵老大没找到甜头,这才出门堵他来。
赵雪窝心思转的快,面上还是憨憨的样子,嘿嘿笑了:“大伯有心了,按理大伯想拉侄子一把,侄子就该感恩戴德,不过这点心给和顺供货,我们是签过合约的,不能再给别家供货。”
赵老大还以为雪窝要同意了,听他这话脸色一黑,道:“雪窝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雪窝笑道:“确实是签过合同,我要是违约了,这整个铺子就得给人家,大伯如果非要上点心,侄子我不能没有活路,不如把大酒楼的收入给我几成,这我也就不怕毁约了。”
赵老大险些没气死:“你想要大酒楼的收入?”
赵雪窝一副这怎么不成的脸色道:“当初分家的时候,这酒楼没过明路大伯就去经营了,说什么不赚钱,一直亏着,如今我们也不好让大伯一直亏着,侄子这心里过意不去,大伯也好好想想。”
赵老大恨不得给赵雪窝两脚,这个大酒楼可是他们大房辛辛苦苦经营下来的。
当初分家的时候还只是个铺子,虽然也是赚钱的,可能赚多少。
就是因为少,他才没分给二房。
如今赵雪窝轻轻松松就想分银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赵雪窝也不是真的要大酒楼的收入,看赵老大憋着气,又道:“我媳妇做的点心只供和顺是定下来的事,况且我媳妇也做不出来太多,供不了大伯的酒楼,要不这样……”
赵雪窝故意沉吟着,赵老大以为赵雪窝有什么好主意,心里一喜问道:“怎么样?”
赵雪窝:“大伯派个人过来跟我媳妇学学怎么做点心,等上了手,不用我们做,大伯家自己就成了。”
赵雪窝说到这里,又道:“实话和大伯说吧,这点心的手艺可是宫里御膳房的,一般人我们还不教她,前几天来人要学,一个月给五十两银子都被我娘赶出去了,您要不是我大伯,我指定也不能同意。您说是吧?”
赵雪窝几句话还真说动了赵老大。
他无法掩饰惊喜的说道:“还是雪窝聪明,我这就回家跟你大伯母商量,看看派谁去学。”
赵雪窝全都应着:“那成,侄子也回去和家人说也一声,等你们过来。”
两个人分开后,赵雪窝拎着腰条往回走,赵老大也急急忙忙的回了大酒楼。
赵雪窝被赵老大叫走,赵老二在屋里都看见了。
他不高兴的跟媳妇抱怨:“孩子他娘,你说大哥把雪窝叫走干啥?”
田氏好笑道:“还能是干啥,肯定是在咱们这没说通,去跟雪窝说了。”
赵老二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说也奇怪,大哥怎么忽然想让咱们点心摆他酒楼去了?”
田氏从赵老大说起这事就看明白了:“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和顺生意好了,他眼红了,否则他怎么可能想起咱们?还说什么帮咱们,真要有那心思当初会分家?
就算分家是形势所逼,那咱们之前卖馒头,大冬天那么冷出来摆摊,他怎么没想过拉咱们一把?
就大房的人,头发丝里都带着算计。
对了,你忘了杨铁柱说过什么了,当初不让咱们出摊就是大房举报的,说咱们摆摊影响环境,真是往死里逼。”
此时月牙和薛彩樱都在前屋。
薛彩樱很少搭话,不过却把这些话都听进了心里。
月牙却忍不住担心:“那大哥不会答应他们吧?”
赵老二也有这种担心:“要不让月牙把雪窝叫回来。”
田氏却不这么想:“你那儿子你还不知道,看着憨憨的,比猴子都精,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你那儿子可铆足了劲想要报复呢,否则上次也不至于坑了黄氏两百两银子。”
薛彩樱听田氏评价赵雪窝就开始笑,只不过她表达含蓄,笑起来也只是弯起嘴角,不会像月牙那样捧腹大笑,笑弯了腰。
以前她也觉得赵雪窝憨憨的,很容易受人欺负的样子。
可接触的越多,她越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赵雪窝怎么可能被人欺负,他只会欺负别人。
不过薛彩樱以为赵雪窝会干脆的拒绝,然后再翻翻旧账,让赵老大羞愧。
可没想到赵雪窝竟然想让大房派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