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不过是好心想要帮中年男人一把,对方却突然变脸,让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男人突然就跟发了疯似的,让她不禁感到有些后怕。
“说,你到底是谁?!”
中年男人又问了之前的问题,蓦然加大手上的力道,让慕夏毫无逃/脱的可能。
他势必要问出慕夏的真正身份,来确认心中的猜想。
那一手施针时的手法太过于熟悉,让他不得不猜测怀疑,慕夏跟那人究竟是否有牵扯,亦或者处于什么样的关系。
可是那人,不是早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还会有传人吗?
难道?
而这边,顾景琛买水回来时,瞧见慕夏被中年男人缠着,迅速上前厉声质问,“你给我放开她!”
“你若是再上前一步,小心她会受伤。”中年男人威胁了一下顾景琛,又目不转睛的盯着慕夏,“回答我的问题!”
闻言,顾景琛勃然大怒,但又忌惮着中年男人会伤害到慕夏,“你别为难她。”
同时,他不禁感到有些后悔,当时就应该拦下慕夏,不让对方大发善心再去救人的。
否则也就不会轻而易举的就被中年男人给近身,造成现在这样危险的处境。
顾景琛怒极,“我让你放手!”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慕夏给拦下了,“等下,他没有恶意。”
虽然被人抓住手腕,但是慕夏并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半点儿恶意。
看样子,这中年男人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确定点什么。
中年男子也冷静下来,松了手,“抱歉,刚才是我情绪太过激动了,不过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仔细观察下来,他难怪会出现错觉,只能说慕夏跟他所认识的故人太过于相似,从对方的身上能看到点点影子。
“慕夏,这是我的名字。”慕夏坦坦荡荡,神色淡然的解释了身份。
闻言,中年男子的眸中闪过一抹失落,又追问起来,“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虽然名字不同,但给人施针时的手法却极其的相似,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我所学的医术是我母亲教的。”
慕夏这话倒是不假,她学会的这些医术全部都来源于沐婉婉。
也正是因为对方,她才能够掌握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之术法,故而在遇到棘手的突发病人时,也能够应付一二。
中年男子的情绪又瞬间变得激动起来,猛地站起身来,紧紧的盯着慕夏。
这让顾景琛心中警铃大作,当机立断将慕夏拉到来身后,挡住男人的视线,“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中年男子几番犹豫,最终还是缓缓开了口,“你的母亲是不是叫沐婉婉?”
他的语气里满是激动,看样子明显跟沐婉婉是旧识,存在一定的联系。
慕夏也愣了下,反应过来倒是老老实实的点了头,“是我母亲没错,可您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她还真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会是自己母亲的旧识,但如果真的是如此,可母亲却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
似乎从她有印象起,也极少听沐婉婉提起过类似的人。
“果然是她!”中年男子激动地拍了下手,看向慕夏的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
难怪他会觉得慕夏的施针手法那么的熟悉,原来都是沐婉婉教的,如此一来,疑惑便全都解开了。
原来,慕夏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不点,小九啊!
如果慕夏在的话,那是不是说明,沐婉婉当年根本就没有死。
他就知道的,他就知道的,她绝对不会有事的!
“你母亲她现在可还安好?”
闻言,慕夏默默的松了口气,难得有耐心解释起来,“她很好,并且事事顺心,一切都很安康。”
瞧着中年男子激动不已的模样,她的心中同样存有疑惑,便开口询问起来,“您似乎认识我母亲?”
“当然了,我跟你母亲可是老相识了。”中年男子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乐呵呵的笑了。
“那请问您尊姓大名?”慕夏特地用了敬语,本能的对眼前的人有些谦卑。
至少光是看对方的反应,就知道这人曾经跟自己的母亲应该关系还算不错,想来身份也不一般。
“傅文深,这是我的名字。”
简单明了,可这个名字却让许多人如雷贯耳,也正是慕夏一直在寻找的安城第一神医。
谁能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有朝一日居然能够在街头撞见,而且还是这么的戏剧化。
慕夏难掩激动,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沐婉婉之前给自己的玉佩,“那您是否识得此物?”
玉佩是身份的象征,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却有着别样的用处。
而傅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