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就不要怪他有某些疯狂的想法。
嫉妒赦罪……你的力量也不过如此,更何况,你也撑不了多久。
嫉妒赦罪当年虽然陨落,但是意识仍然有残留,随着地海的活跃,那些意识已经被污染,无法再继续维持镇压地海诡妖的状态。
等到嫉妒赦罪留下的那些意识彻底溃散的那一瞬间,地海诡妖就会从地海之中蜂拥而出。
到那时候,那个预言中所描绘的末日,就会到来。
“副官,现在就开始,哦对了,记得把艾塞克斯周围埋下的边界打开,只要有那个,就算是懒惰本人降临,也无法穿透边界,阻止我的计划。”
赛特展开一直紧握着的右手,在军会制服手套上静静躺着的,是一枚小小的残缺指骨,闪烁着海蓝色的光芒。
赛特没有犹豫,将它吞了下去。
随后,他向着地海狂笑起来,仿佛自己已经拥抱梦寐以求的执念。
沉浸在疯狂幻想之中的赛特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蓝发苍白面具,看向他的视线,极为阴冷恐怖。
就像是,一条寻到猎物,伺机而动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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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糖,方糖……?
谢经年被这两个过于相似的名字勾的开始犯职业病。
这两个人的名字为什么如此相似,还都是水系?难道都是嫉妒一脉的?
原来这是嫉妒一脉的什么起名标准吗?破案了,嫉妒赦罪原来是个糖控!
谢经年心态很好,对方的水刃架在脖子上,他还能在心里吐槽焦糖的名字。
不过……听焦糖这意思……救完再杀,您是不是有点离谱?
谢经年能感觉到水刃冰凉的触感横在他的脖子上,但是他一点也不害怕。
“罪恶?小先生,您不妨把话说的明白点,我们可是在沙漠里救了你的命,这反倒成了罪恶?难道说你不该救?”
谢经年似笑非笑地看着焦糖,对方两条缀着鳞片的柔软猫尾纠缠在一起,显然心境也不平静。
小男孩的手还在颤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化人的地海生物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恶意。
不过大概率和他没关系,应该是针对深空。
强大的力量都有着代价,谢经年极为理解这一点。
这些被莫名其妙针对的恶意,也不过是,深空主级使者,以及银辉共鸣的代价。
世界意识的交易,某种意义上,完全公平。
“这一码归一码,你们在沙漠里救了我,我已经以将你们拉出地海为报,但是……你是草菅人命的深空附庸,我绝对不能当做没有看到,就这么放过你。”
焦糖咬着牙,手中水刃微微颤抖。
他将刀刃向谢推了推。
“深空的附庸?那你可知道,我根本不清楚什么深空,也从来没有以深空附庸这一身份行事?”
谢经年定定地看着焦糖。
“我没有你所说的那段记忆,而且我问心无愧,与你恨的深空毫无联系,也从来没有做过你所说的那些坏事。”
焦糖有些愕然。
不记得深空?怎么可能?拥有银色的辉光共鸣,不论主级还是次级,面前的这位肯定是深空的使者。
他对深空手下的体系了解不多,但是银色的辉光共鸣还是认得的。
作为深空的使者,怎么可能不记得深空?
这必然是对方在胡说。
“……你们深空附庸向来狡诈,谁相信你们说的这些话,才会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焦糖冷声道,他似乎回想起什么,持刀的手更稳了。
嫉妒赦罪,不就是因为被那位五百年前的主级使者蒙骗,所以才被迫陨落于地海之中的吗?
如果不是深空的主级使者……嫉妒赦罪根本不必献出自己,去堵地海下的深洞。
“就算只是一种可能,你就能无所谓地直接下手吗?何况我可真的是无辜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