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道。
于是黎谱又叫了一遍,还变本加厉:“我喜欢你。我爱你。”
白高兴有点发颤。
其实黎谱以前也这么亲密地叫过,在蜜月度假的时候,只不过一次之后就被他强烈反对,说还是听他叫“大白”更习惯。
大白多好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黎谱知道他是来自其他世界的“大白”,以对待人的观念对待他,他听着还自然。
可黎谱好像不这么想。
做的时候,他很明显地意识到那个热切的称呼马上就要从对方嘴里跑出来了,只不过因为一点什么原因,被强行压制着。
而现在,他不仅叫了,还说:“以前你拍星火的时候,不是很直接说了‘超爱大家’吗?也说你爱我,好不好?”
那能一样吗!
白高兴觉得黎谱越来越难缠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那个外人眼里的冷淡男神呢??
他热着脸,声音也有点沙哑,“我喜欢你,我爱你……怎么样都行,但是不能叫那个。”
就像讲条件一样。
度假期间差点被做傻,也是因为这招一直有效。
但现在,这句话没有效果了。
黎谱笑了笑,握住他的手,像是转移话题一般道:“我们不是要一起上节目吗。”
白高兴愣了一下,“嗯?”
黎谱看着他,笑意加深了,“到了节目上,你想让我怎么叫?”
白高兴愣住了。
黎谱也不说话,摩挲着白高兴纤长漂亮的手指,像在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这个问题,经纪人也跟他说过。
——“你以后在外面嘴瓢怎么办?你叫他个‘大白’,让别人听见怎么想?也太糟糕了吧?”
他当然不只想停留在“大白”这个称呼上,只不过小鹦鹉太害羞了,得慢慢来才行。
黎谱的耐心很有效,用的理由也很充足。
白高兴动摇了。
对哦,在别人那,总得有个称呼吧。
白高兴思考片刻,灵光一闪,觉得很行:“那你叫我老公?”
黎谱似笑非笑。
突然感觉很危险,白高兴怂了,往后缩了缩,“我们可以再商量。”
但他本来就是坐在黎谱腿上,已经无路可退了。
忽然,他动作一僵,被硌得不敢再动。
黎谱把头抵在白高兴胸口,他已经被那两个字喊得有反应了,现在忽然在想,叫这个其实也不错。
……
一通拉扯过后,就到了习惯爱称的体验环节。
旁边没有其他支撑的境况实在可怕,白高兴感到一丝恐慌,紧紧抱住黎谱的脖子,忍不住蹬着脚往上逃。
这个姿势他们从没用过,或者说,黎谱在蜜月旅行的时候想过,但都被他拒绝了。
“不行……”
白高兴眉头紧紧蹙着,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借更多力。
不能再往下了,无论如何都已经到了极限,他开始求饶,试图想中止这项实验。
但回应他的,是黎谱毫不留情的、克制到极点的回答。
“没问题的,再多吃一点。”
黎谱按着白高兴的腿,缓慢而稳地将他压了下去。
这么一下,终于全部吃进去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白高兴眼眶滚落,惊撼和慌乱从眼底流窜,连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很厉害。”
黎谱轻笑了一声,亲了亲白高兴的耳朵,用沙哑的声音夸奖:“宝宝真棒。”
白高兴一个激灵,整个人从尾椎酥麻到头顶,连头皮都是麻的,狠狠缩了一下。
耳边传来隐忍的喟叹,紧接着是视野的颠倒变换。
他再次捂住黎谱的嘴,结果却被黎谱轻松拨开,反过来死死压住,故意在耳边“宝贝”“宝宝”地叫,把他羞耻得直哭。
再也不想理黎谱了。
拽走湿透了枕巾,白高兴把自己团成一坨,刚刚呼唤的声音在耳畔连续不断地浮现,耳根依旧发红。
……
春天快要来了。
天气开始回暖,空气里似乎弥漫开一股生机勃勃的味道,是草木抽芽带来的鲜活生气。
休息的时候做了太多次,白高兴感觉发情期要提前到了。
每年春天他都过得异常难耐,本能促使他不断寻求,配偶倒是很配合,就是他的身体很受不住。
但是,再受不住,他也忍受不了像是从体内延伸出来的火热躁动。
现在还很早,天微微亮,黎谱还睡着。
白高兴却已经醒了,他睡不着,看了很久的天花板,舔了舔干燥的唇,缓缓坐起身来,出神地望着旁边那张好看的睡颜。
联想着今天早晨能吃到什么美味的早晨,现在,他已经很饿了。
好一会儿后,白高兴缩进被窝,被子鼓出的包慢慢移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