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好久都没露一手了。”林飘加紧宣传。
众人眼睛一亮,一听村子里要有新鲜东西吃了,不过细细一想还是忍不住笑:“豆腐皮?别说好久没露一手了,打你秋叔嫁进我们村子就没见过他露这一手啊!”
“这不是大壮读书了吗,为了大壮这不得压箱底的本事也得拿出来了。”
郑秋在一旁倒是想解释自己没这个本事,都是林飘教自己的,但看林飘一边说一边给自己使眼色,想他应该是有什么顾虑,也就在一旁不插话了。
“行啊,到时候做好了给可得给我们先吃。”
秋叔听见话说到这里了才开口:“辛苦大家了,做好了肯定请大家吃豆腐皮。”
有了这句话劳工壮力才心满意足的散去。
接下来就是打了一大盆水过来冲洗石磨,石磨积灰不知道积了多少年,最开始一两遍洗出来的水都黢黑的,洗到后面才开始干净。
秋叔眼里有活心里有豆腐皮,擦洗起来比谁都卖力,洗完正面又翻过来洗背面,把每条石缝都洗刷了个干干净净。
“飘儿,再淋点水。”
林飘拿着水瓢往石磨上缓缓倒水,冲洗干净后的石磨在水的浸泡下泛着石头的灰亮。
“成了。”秋叔的脸因为用力的擦洗微微泛红,模样却比什么时候瞧着都高兴,眼睛都亮了起来。
“明天用的时候再用水清洗清洗飘儿你看合适不?”
“合适,太合适了,弄得这么干净,秋叔的豆腐皮肯定比谁的都好吃。”
二婶子也在一旁调侃等着他的豆腐皮给孩子们下锅。
三人忙活完了在院子里喝水,秋叔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飘儿,这么不和那些人说这手艺是你传我的。”
林飘表情郑重了一点:“说到这个,秋叔,二婶子,你们要记得这事不要说出去,也不要叫别人知道是我教的,你说我教了秋叔这个手艺,到时候人人都想学,人人都想赚这个钱,学不成反要记恨我了,不如就说是家传的,这样他们心里嘴里都没话说。”
二婶子想了想:“是这个理,再说豆腐皮这个事情,是你这里豆子多又愿意做事挣钱,正好想到这一出来了,但人家不一定这样想,指不定还记得难不成还有亲疏远近的吗,怎么就帮着你赚钱不帮他们。”
秋叔听了紧张得连连点头:“这事我绝不让别人知道,就是我死!也是家传的。”
三人又说了一小会话,出门前让秋叔再会屋里睡会,暖暖和和的捂着明天精神才足。
林飘这边解决了秋叔的事情,只等着明日开工,另一边林大壮的婚事也已经定下来了。
昨天林大壮偷了家里的鸡鸭不敢回家,一直都呆在林儿家,林儿爹架着驴车去接林儿回来,一路上林儿又是哭又是闹,林儿爹沉默的坐在车架前面,手里卷着旱烟,他没什么爱好,就好这一口,现在却抽在嘴里都没味道了。
人人都说他家林儿好,一个是出落得好,一个是在县丞大人的府上做活,是县丞大人跟前伺候的人,往大了说,也是和县丞大人拉上关系了。
他高高兴兴的去接林儿,本来以为只是放她回来成婚,结果没想到人家对他说,将林儿带回去,往后不用再来了,主人家给了恩典,也不用他们给一份赎身钱了。
林儿爹是问了又问求了又求,人家才告诉他,是林儿得罪了客人惹到夫人和大人了,说是外面有贵客来,林儿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叫人家以为是夫人老爷不待见,给府上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得亏夫人老爷心善不计较,不然还有得说呢!
林儿爹一听是这个情况,也不敢多逗留,只怕慢走了一会府里的大人又生起气来没这个好心了,赶忙拖着林儿坐上了牛车。
林儿却不肯老实,挣着往外跑,扑在送出来的婢女脚下抱着不肯松手,哭着叫着:“”姐姐再替我求求夫人大人,我跟了夫人那么多年了,夫人心里不会一点都没我的,我一定不敢在犯了,我一定不敢再犯了!”
丫头无措的站在原地,也不好挣开,只能看着她:“林儿姐……你快回去吧……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夫人和老爷说了不敢要你,我们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林儿猛的抬起头来:“你现在说这些,什么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一开始不是你要告夫人的吗?不是你告夫人我怎么会这样,现在我被赶出来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以后就是你在府上了,再也没人和你争了。”
丫头倒想再和她骂几句,只是看她这个样子可怜,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动腿挣开了她,一转身回了院子里,面前的小门也就在面前合了起来。
林儿扑上去敲门,心里还是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根本不可能这样,她记得以前夫人对她说,她这身段像未嫁在家的她,夫人说这话,肯定是有几分把她当女儿看待的,夫人不可能这样对她。
但门敲不开,也没人来理睬她,一旁林儿爹连忙扯她,最后是从身后把她抱住硬生生拉上了车。
驴车向回走,颠簸摇晃,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