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搭在一个王座之上的。。。”
听到这里温情寒却是笑了:
“听到这里我就明白了,最上面的人应该就是邪神皇。”
“啊?”
对于这个答案,银铃当然有点意外。
“在那个时代,并不是所有反抗联盟的人都是一条心,因为邪魔的势力太过的强大,所以也有人纷纷倒戈。在这里面,当然就有提出要我们臣服的人,那应该就是那些人的作品。你想想,在那么古老的年代,我们甚至都是几个队伍组合而成的联盟,哪里会有王座这种东西呢?这种东西只有在邪魔里面才有。”
银铃听到这里也是恍然大悟。的确,王座这种东西不应该在六祖那个年代出现。能够有这样制度的只能够是当时的邪魔。
“可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什么?”
“我们自古以来就没有完全的团结过,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存在战火。你们现在的情况,和我们的当时其实是一样的。你们现在要面对天魔,我们当时要面对邪魔,谁又知道现在会不会出现狂热的信徒呢?”
“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作为人会去信仰这些不是人类的东西呢?”
“可能是因为对这个世界失望,所以寻求其他的所谓神明寻求安慰。在这些人身上,你甚至可能会见到一些诡异的使命感,本来就没有坚定的信念,你又如何能够要求他们不去投敌呢?”
“我和他生死战,是不是做错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银铃低下了头默默沉声道:
“神途有能力对付天魔,上次若不是他在最后的时刻将天魔击败,那里所有人可能都无法活着走出来。而今我因为自己被欺骗就想杀了他,这样。。。”
温清寒听到这里,神情更是温和了一些:
“我很高兴你在这个年纪就能够跳出自己的框架站在整个人类的角度上考虑。当年我们若没有这种觉悟联合起来,现在这个世界还是一片荒芜。但我们从来不倡导牺牲,你既然被他所伤害,就应该去找回来。你应该换一个角度想想,如果你真的能够击败他,那么他本来肩负的责任,自然就落到了你的身上。”
“当年我们内斗,在杀死我们的同胞的时候。所有动手的人都已经做好了这个觉悟,杀死叛徒,意味着将原来叛徒身上的那一份责任,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削减力量,自然意味着剩下的人承担的更多,但为了一个共同的梦想,最后证明一切都是值得的。”
“您也曾杀过队友吗?”
温清寒默默的点了点头。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手上都沾满了同族人的鲜血。因为那个时候想要屈服的邪魔的人实在太多,他们认为只需要臣服就无需牺牲,反抗军和他们的比例也大概就是六四开。”
“我杀死了包括我弟弟和父亲在内的八个亲人,他们都曾经是我最亲近的人。”
银铃当然无法想象,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的人,才能够用这种几乎不变的语调讲出这样一番令她直接心中一寒的话语。
“其他五祖也是这样吗?”
“是的,有人杀死了曾经的队友,有人杀死了最亲近的人。其中最惨的应该就是大哥了,他杀了自己的爱人以及。。。在这一场残酷的战役之后,所有人总算是达成了一致的信念,但大哥那个时候身边已然没有一个亲近的人。”
“所以你们才是英雄。。。”
银铃想起那个雕塑,临光的神情给她印象深刻,那是一张没有表情的的脸。为了做到一件事情,他几乎抛弃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温清寒一听只是看似无奈的笑了一笑:
“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我们的确是英雄,但是在某些方面,我们十恶不赦。”
银铃不想在说这么沉重的话题,随便岔开了话题。而温清寒似乎也不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