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有三思?”
赵守闻言不由得低下了头颅,低声说道:“我知道错了六爷。”
“可这真的会连累你的啊。”赵守抬起头望向许奕,眼角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哪怕下一刻他便被抓去斩首他都不怕,他唯一怕的便是连累了许奕。
许奕上前一步,轻轻地拍了拍赵守的肩膀柔声说道:“先将那些放置一旁,听我话音,来,深呼吸。”
“吸气。”
“呼气。”
如此往复了十余次,赵守总算逐渐恢复了平静。
许奕看向赵守开口问道:“我且问你,那些主簿为何要给你银两。”
赵守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想要通过我来行贿六爷,留下双方罪证,将六爷与他们绑在同一条船上。”
许奕点了点头询问道:“除了这一点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这一次赵守沉默的时间相比上一次要久了很多。
片刻后。
赵守挠了挠头回答道:“若是我没有把钱给六爷,他们便可以以此来威胁我,相当于抓住了我的把柄,使我必须听命于他们。”
许奕点了点头再度询问道:“还有吗?”
赵守脸色一变开口回答道:“不对,不对,刚刚六爷说过,只要我收了这钱,在一定程度上便算是六爷收了。”
“可。”赵守挠了挠头继续说道:“可正如六爷方才所说,这是双方罪证,他们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许奕并未回答赵守的问题,继续反问道:“还有吗?”
赵守思考许久最终摇了摇头低声回答道:“想不出来了。”
能想到如此多,足以说明赵守本身并不笨,无非是对人心险恶的认知还不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