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愿意以自身生死相保他人。
这一点,许奕早在半年前便已然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算计不算计的,这叫为国分忧。”
许镇轻笑着拍了拍许奕的肩膀。
“奕儿啊,此番莫要让二叔失望啊。”
许镇脸上不由得变得郑重起来,眼神中更多的希望与寄托。
“二叔放心吧,侄儿知道轻重。”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火热温度,许奕面色亦是不由得郑重起来。
生与死,皆系于一念之间。
他又岂会拿着自身小命来胡作非为。
“咳咳。”
许镇收回放在许奕肩膀上的手掌,轻咳两声,面色也由郑重转为了略带着丝丝不好意思。
“二叔有话但说无妨。”
见许镇面露不好意思与为难之色,许奕连忙开口说道。
“这......这酒水.....还有否?”
若不是许奕身体经过强化,还真听不清许镇的话语。
“有。”
许奕洒笑一声,这二叔那那都好,就是贪杯。
“赵守。”
“怎么了六爷。”
赵守的脑袋从门外探了过来。
“去地窖取两坛酒水为二叔备着。”
“等二叔回去的时候,给二叔带上。”
许奕轻笑着开口吩咐道,这种酒水幽宁院的地窖内还存有不少。
本打算日后若是了无生趣了,便借酒浇愁。
现如今看来,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能被许镇给洗劫一空了。
“好嘞六爷。”
“额,奕儿啊。”
许镇搓着手缓缓开口说道:“不如先取一坛吃着,这有火锅无酒,当真无趣的很。”
许是正事说完,心情放松的缘故。
许镇的酒瘾再度提了上来。
“今日二叔喝的不少了,先吃饭吧,再不吃这羊肉便煮老了。”
许奕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会再让许镇饮酒。
若是真在幽宁院喝的伶仃大醉,许奕还当真放心不下。
毕竟,无论是他也好,还是赵守也罢,在没有皇命的前提下,是不允许踏出幽宁院半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