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道:“我的玉中楼根本用不出来,原来他真用了法器阴我。”
陈清焰摇了摇头,“不止呢。他早有算计。上次来崇越,加入我俩的巡逻队,目的不单纯,在这之前,有人为伍春魁进行过术命推演,你是他此次谷峰会武的最大对手。”
费一鹤目瞪口呆,似乎根本没想到这点。
这一个月下来,陈清焰围绕着费一鹤测算了个遍,知道许多费一鹤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这里面当然包括费一鹤近期发生的事。
俩人关系十分要好,陈清焰也不介意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告知。
“还记得他使的刀剑吗?”
费一鹤摇头。他当时压根就不在乎这个新人。
“那是一种传承,背后是麟谷的一个修士家族,这一届谷峰会武的“凶神”,本就是给人家准备的。”
“砰!”
酒壶被捏碎。
费一鹤满脸阴沉。
片刻后,费一鹤抬头盯着陈清焰,“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我有玉中楼的事,一般人不知道,只有你......”
陈清焰没有言语,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费一鹤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势顿时一散,低喃道:“不会是你。”
只是这一回,他身上的精气神,更颓靡了,有种一蹶不振的趋势。
事实也是如此。
在陈清焰对费一鹤的最后一次术命推演中,费一鹤经过此次谷峰会武的打击,便再也没有参加过后面的谷峰会武,他似乎通过其他途径了解到了自己输掉的原因。
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赢不下一尊凶神恶煞,并且在三十九岁时英年早逝。
现在费一鹤,二十九岁。
十年后,费一鹤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