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便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为了刀界最年轻有为的翘楚。
秦缘的父亲秦战,当年也是一刀闻名天下之人,可惜却死在了另一个初出江湖就一鸣惊人的人手中。
所以秦缘一战成名之后,便鲜少在江湖中出头,乖乖做了万水镖局的一名镖师。话说田崇德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聘请这样一位高手来万水镖局做镖师?
此话还要从九年前说起。九年前,秦缘一刀挑战霸刀宗宗主龙罩天,与之打为平手,那时他只不过二十出头,一下子就成了江湖中最年轻有为的刀客,所以刀界很多高手慕名前来找他挑战,结果便落得了一个四处被人追杀的下场。
有一次,三十名刀界高手竟然黑衣蒙面,一起袭击了他,他最终不敌,乱刀之下险些一死。幸好当时万水镖局的人赶来,是田崇德带着镖局的人与那群人血战厮杀,最终保住了他。
那一战万水镖局死伤惨重,秦缘为了报答田崇德的救命之恩,之后便收敛心性,死心塌地做了万水镖局的镖师,对田崇德也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田崇德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拦着云娘,云娘半推半就地道:“田总镖头,趁着眼下没人,你就悄悄告诉我这趟保的是什么镖?”
田崇德的手在她细腰上来回搓了搓,又不自觉地地朝下移,低声坏笑道:“云娘,你瞧瞧你那樱桃小嘴红彤彤的,让我尝尝你嘴上的胭脂,我便告诉你我这趟保的是什么镖。”
秦缘一听这话,急忙提醒道:“田总镖头!此事万万不可!”
田崇德贪恋云娘美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会子更是有了几分醉意,笑嘻嘻地道:“秦兄弟,万水镖局有你在,谁敢来劫镖?怕是都不要命了!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完,便笑嘻嘻地拦着云娘的腰上了楼去。
此刻,长夜鸟客栈内的人大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那穿着黑色狐裘的百里桃花仍在,坐在一旁替他倒茶的小童子秋思道:“公子,他们都去寒气潭捕那赤龙火焰鱼去了,咱们怎么不跟着去呢?”
百里桃花眯眼微微一笑,然后慢条斯理地喝着茶道:“秋思,你知道吗?真正的大鱼不在寒气潭,咱们要留在这儿捕那真正的大鱼!”
逍遥公子这两句模棱两可的话,顿时令得那秦缘有些坐立不安,暗中朝身旁的镖师使了个眼色,那镖师便明白他是在暗示他们加强防护,便都放下了手中的酒碗,朝后院停放货物的马车走去。
那马车四周早已围绕着一群身材彪悍的镖师,他们个个蒙着黑色面巾,犹如石人一般一动不动地立在风雪之中。
白色的雪花落在他们的身上,但他们依旧一动不动,没有丝毫松懈,不愧为万水镖局的镖师,个个都是铁打的汉子。
那二楼内的云娘,纤手半推窗棂,朝院中的马车打量了一眼,另一只手中夹着一只金色的酒杯,那酒杯之中陈泛着醉人的樱桃酒,她冲着站在楼下的秦缘,妩媚一笑,那笑容透过风雪,似如一道暖阳,绝艳而妩媚,是任何
男人看了都会心动的。
秦缘脸一红,不敢再看,连忙收住了与之对视的目光。
谁料那云娘笑得越发的开怀,她实在从未见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会有这般害羞的。只见她梨涡浅笑,回眸看向身后的田崇德。
“哎呀,田总镖头,酒你也喝过了,你总该告诉我马车内的货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吧?”
田崇德伸手一把拉过她的玉手,稍微一用力就将她拽进了怀中,云娘柔若无骨的身体就依偎进了他温暖的怀中,左脚上半踩着的一只红色鞋子就掉落在地,露出那只光洁的玉足来。
田崇德呵呵一笑,道:“云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莫以为一杯酒就能从我嘴里骗去消息。我不是说过了吗?除非你肯让我尝尝你嘴上的胭脂,否则啊我是绝不会告诉你的?哈哈哈!哈哈哈!”
“讨厌!”云娘妩媚一笑,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然后将她那只滑不溜丢的玉足探入他的袍摆中,如蛇一般来回轻轻滑动,眯眼笑道:“我嘴上的胭脂有什么好尝的?哪儿有这樱桃酒好喝?”
说完一仰那金杯中的红色佳酿,再隔空将口中暖好的酒喂进田崇德的口中。
田崇德顿觉心花怒放,张口犹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狼吞虎咽起来,那殷红的酒水洒在他的脸上,他却是笑得越发开怀。
他一把年纪,哪儿受得住她这般勾引?迫不及待地一把将云娘推倒在了桌上,口中急切地道:“好云娘,好云娘,你就从了我吧,跟我回万水镖局做我的六姨太如何?我绝不亏待你!”
云娘在他怀中咯咯笑着,玉指轻轻抵在他的嘴旁,轻柔地道:“咦……我才不做什么六姨太呢,我只要你告诉我那马车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田崇德贪婪地嗅闻着她指尖的香味,安耐不住地道:“我说……我说……那是一具黄金棺材。”
“黄金棺材?”
田崇德一边猛如虎地忙着去脱云娘的衣服,一边说道:“